然而,席云知并没有闲着。
两国之间的比赛,依旧会照例进行。
只不过,这段时间梁国的使臣,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
兴致也不太高。
只要一出门,他们就能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传入他们的耳中。
每个人都在说,梁国的皇室竟然是小偷,而且还是让人不耻的采花贼,真是笑死。
梁国使臣用最快的速度,将这边发生的事情传回了梁国。
就算梁国国主,对萧瑾的行为再不满意,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几乎是将他排除在王储的之外了。
萧瑾从今往后,都没有继承王储的资格。
当然他也可以造反。
只不过他的为人,品行低劣,令人不耻,谁会支持这样的一个人当皇帝呢?
这日一早,席云知带着人前往已经搭好的擂台进行检查,搭建擂台的地方并不在皇宫,而是选择在了皇家会场这边。
皇上这人怕死,他怎么愿意将自已的宫门大开?放任那些梁国勇士,在皇宫中肆意穿梭呢?
因为梁国使臣到来的关系,表面上席云知将相国寺那一群人,关押在大牢内就不再管了。
实际上。
裴玄先带人将那些没有记录在册的人,先关押在慎刑司审问。
待将那些人审问出消息之后才会,对其他的人进行治罪。
梁国使臣那边士气低迷,所以这段时间他们在京城中四处游荡,脾气处于一直暴躁的状态。
其中有一人,是梁国第一大部落酋长的儿子,在部落里他一向说一不二,性格张扬暴虐,在忍受了好几天大雍朝人冷嘲热讽之后。
他将魔爪伸向了,驿站伺候的丫鬟身上。
这一夜,他将丫鬟肆意凌辱,却没有将她杀死,而是将人带在身边。
这是他在大雍朝的战利品,而他十分享受战利品带来的恐惧,以及施暴欲。
直到梁国比赛开始的那天,席云知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梁国使臣所带来勇士的身边,都跟着两个小丫鬟,那些小丫鬟看面相明显是大雍朝的人。
他们一个个面色恐惧,瑟瑟发抖的跟在他们的身边。
而且,她们光着双脚,刺着下身,跪在他们的身边伺候,这让席云知十分不适,蹙起了眉。
转头看向礼部尚书:“梁国使臣那边是怎么回事?那些丫鬟是你安排的?”
她的语气低沉中带着杀意,只要礼部尚书说出一句,那是他安排的,保准当场人头落地!
礼部尚书岂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杀机?
立刻上前回答道:“回王妃的话,下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这边并没有安排舞姬啊!”
“您刚挫了梁国使臣的威风,下官就是再胆大妄为,也不敢跟您对着干呀!”
那就是说,没有人给他们敬献女人,那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
“梁国使臣那边是谁在看着,让他过来给我汇报!”
看着梁国使臣的人,是礼部侍郎下手的官员,他畏手畏脚的走了过来。
“下官参见王妃。请问王妃找下官何事?”
席云知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几个使臣周边的女孩,“本王妃问你那几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