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眼下这种情景,扈彭祖根本不可能重罚扈举山。
最多也就是关次禁闭,做做样子敷衍旁人。
如今连扈举升都被打伤,扈彭祖更担心扈举山对他心存不满生出恶意,肯定会重重惩处扈举山甚至直接将他看管起来。
扈举山在村里招摇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他也不会再有机会算计自己家。
宋冬来收起思绪,快步进了院子。
“冬来,你别过去!”
扈老栓扯住他的袖子,“举山发了癔症,小心他伤到你!”
宋冬来淡然一笑。
“老栓哥,村里也就我会些粗浅功夫,我去试一试。”
这事因他而起,也该由他结束。
他不顾扈老栓的劝阻,几步奔到了扈举山身边,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找死!”
扈举山突然被人挡路,怒火中烧,手里的锄头又扬了起来。
“啊!”
“小心!”
围观的妇人们齐声惊呼,俱都害怕地垂下脑袋,不敢抬眼直视。
咣当。
扈举山的锄头掉到了地上。
宋冬来回身又是一棍。
扈举山的背部被击中,扑通一下,趴伏在地上。
几个扈家的汉子急急冲了过来,手脚并用地压制住扈举山。
另外几人送来了捆牛马的粗麻绳,帮忙将扈举山绑了起来。
扈举山的嘶吼声不断,像是濒临绝境还在负隅顽抗的野兽,坚决不肯求饶放弃。
“把他的嘴也堵上!”
扈彭祖颤巍巍地加了一句。
扈举山不停地扭动身体,奈何敌不过十几个汉子的力气。
他的挣扎越来越小。
吧嗒。
扈举山的脑袋耷拉了下去,终是没了动静。
扈铁栓哆哆嗦嗦,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扈举山地鼻下试探。
“晕,晕过去了!”
没死。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其他的男人们也松开手,半坐半跪地趴在地上,胸脯处剧烈起伏。
“多亏冬来啊!”
“就是!要不是冬来勇敢,还不知道扈举山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是啊,吓死人了……”
妇人们抚着胸口惊叹,三魂被吓丢了两魂,惊疑不定。
杜宝钏惨白着脸,恨恨地拍了宋冬来一下,像是极不赞同他的行为。
见周围之人都盯着她看,杜宝钏勉强挤出一抹笑,拉着宋冬来朝外走去。
二人逐渐走远,杜宝钏的哭诉声,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你要是被他伤到,我和孩子们要怎么活啊……”
要是没有宋冬来及时出手,如今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宋冬来可真是个能耐人!
村民们默然沉思,脑海里升起了同样的念头。
……
扈举山发狂的事情根本压不下去,但他的异状也很明显。
村里人私底下都知道扈举山喜欢拈花惹草有些争强好胜,却从没见过他和人动手。
扈彭祖抓住这一点,和大家解释说,扈举山可能是中了毒。
村民们霎时被启发了灵感,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
在扈彭祖还不知晓的时候,十几个村民结伴去了县城报官。
他们说,扈举山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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