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洮看她们磨蹭,心里开始有些疑虑,不等他细想,外头有三个人点着俩火把气冲冲地就闯了进来,一进来就把蹲着捡荷包的妇人往地上一推,推到在地,吆五喝六地就在他的铺子里嚷开了,一人还去抢高台上搁着的的包袱。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臭婆娘!我让你大侄儿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倒把手伸进自家兜里掏上了!祖上传下来的……”
一时当铺里哭爹喊娘声音震天,陆洮来不及反应去关门,那一家人已经闹将起来,任他在铺子里高声阻拦也无用了。
他怒了,不及多想,出手要把人都推出门去,露出了那只沾了血的手,一下就在老汉子背上印了个红掌印,把其余几个看呆了。
捡荷包的妇人最先反应过来,瞅准时机忙不迭就往外冲了出去,穿街而过高声喊起来,“杀人啦——!”
“救命啊!来人啊——杀人啦——”
声音带着余韵扬长而去,铺子里的四个也慌忙拿着长条板凳向着他,紧张地聚在一块儿,这会儿也不争什么祖传的宝贝了,陆洮顿感头疼,今晚撞了邪了,这都是些什么难缠的牛鬼蛇神!
“你们几个,不想死就立即给我滚出去!”
他扫了那四人一眼,奈何他不能擅作主张把此地暴露,取了帕子把手擦干净,“鸡血,鸡血!杀鸡懂不懂!”
说罢把铺面和后头屋子联通的门锁上,出去追那妇人去了。
当铺后边屋子的东厢房,姜绾和听着前边的争闹,直到陆洮被引出去了,安然守着暗门前的博古架,她和孟迟两个,孟迟腿脚快些,也更熟悉地下,这次换他下去搜人,她在上面望风。
以免陆洮返回,来个瓮中捉鳖。
外头动静因为陆洮离开小了下来,孟迟也快速从暗门返了出来,姜绾回头看他,皱眉道:“人呢?”
孟迟迅速把暗门关上,博古架也恢复到原来模样,拉着姜绾就迅速撤退。
“人在底下,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