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心中一寒,似被吓破了胆,竟是真的站乖乖站在那儿,不敢妄动,眼睁睁的看着宁远犹如虎入羊群,冲入日月神教教众之中。
余下几位黄衣长老面色巨变。
长老身死,他们作为下属的若不能杀了宁远,回去也必将受到教主责罚,到时怕是生不如死。
怒喝一声,“杀了他!”
刚刚开口,一道剑气便划破了他的脖颈。
剑气所过之处,鲜血飞溅,几位黄衣长老身影瞬间倒地,连丝毫反抗余地都无。
客栈外先是陷入一片死寂,只余下剑气划破空气的余音回响。
也不知谁喊了声“跑”!
剩下的日月神教教众犹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
宁远身形如风,脚踏凌波微步,手中长剑如龙,所到之处,无不血溅三尺。
李莫愁也在此时出了客栈,拦住他们去路,拂尘轻轻一挥,便有几名教徒应声倒地。
两人配合默契,转眼间,客栈外之已是一片狼藉,数百名教众尽皆毙命。
直到最后一位日月神教教众身死,宁远才收了长剑,缓步走至莫长老身前。
讥笑一声,“倒是听话!”
莫长老惊恐的望着宁远,见他面带笑意,白袍滴血不染,心中更是一阵恶寒。
双腿一软,匍匐在地上,“公子莫杀我,莫杀我……”
宁远嗤笑一声,不屑道,“不杀你?留你何用?”
莫长老急道,“我乃是日月神教长老,若今日公子饶我性命,我今后必当听候公子差遣。”
宁远犹豫片刻,抬指弹了一颗蜡丸至他口中,“这是金蚕蛊毒,你且吞了,我有话问你。”
莫长老不敢多言,将蜡丸吞下,“我必当知无不言。”
宁远对于他的识趣倒是较为满意,微微颌首,“我且问你,任盈盈如今可还安好?”
听宁远提起任盈盈,莫长老心中一颤,“圣姑?她……”
“嗯?”见莫长老欲言又止,宁远心中突然不安起来。
几日前刚通过信,莫非便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宁远目光一冷,“说!”
莫长老不敢隐瞒,“前日,教中大乱,长老都死了数位,圣姑也被东方教主关押起来,说是圣姑煽动教众,妄想谋夺教主之位。”
听任盈盈被东方不败关押,宁远心中一突,紧接着懊悔犹如潮水般涌来。
前日?为何自已不早来一些?
莫非东方不败发现了他们暗中的计划不成?不然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任盈盈出手?
心中担忧任盈盈的安危,恨不得现在便杀上黑木崖去。
但还是压下心中怒火,强行使自已镇定下来,追问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莫长老感受着宁远身上散发出来,那近乎凝成实质的杀意,牙齿不由自主地打颤,“那日之后,我便未再见过圣姑,具体情况,我也无从得知,不过我偶然听闻教主同杨莲亭提起,似乎练功出岔伤了身子。杨莲亭为教主寻来了一秘法,可以夺舍他人的身子,我担心……”
宁远心都揪了起来,见他还在吞吞吐吐,不由恼怒道,“有话快说,再磨蹭信不信我杀了你?”
莫长老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道,“我担心教主恐用这秘法,对圣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