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绪望着叶轩墨那清澈的眼神,他脸上故意显露出一丝歉色,拍了拍叶轩墨的肩膀道。
“子义,是为兄误会你了。”
当叶轩墨一行人回到府中,刚一入府,便瞧见杨秀姣正陪着叶苏荷在庭中等候。
杨秀姣见叶轩墨与杨乾绪回府,她先是朝着自家大哥行了一礼。
毕竟如今自已大哥在自已面前是客,当先礼之。
礼罢,杨秀姣才看向叶轩墨开口道。
“我瞧这诗会亦有不妥当之处。”
“那些学子的席面上都摆了火锅以供充饥之用,可你们席面上却只摆了茶水。”
“连点心都没有,我担心你们归家时腹中空空,便已命人煮好汤圆。”
言及此处,杨秀姣便看向叶轩墨身边的叶典庆一行人,示意他们可去厨房享用。
一旁的叶苏荷见状,也赶忙出言补充。
“嫂嫂可是因为担心大哥会饿,才急忙赶回的。”
“要不然街上如此热闹,我们才不着急回来呢。”
叶轩墨闻言,他看向杨秀姣的眼神充满柔情。
“夫人辛苦。”
杨乾绪见眼前如此肉麻的一幕,他非常不合时宜的清咳两声。
“咳咳。”
他可以接受自家的好白菜被拱,但不能接受当着自已面拱。
叶轩墨听到杨乾绪发出的声音,他瞬间心领神会,赶紧岔开话题。
赶紧从叶典庆的手中接过糖葫芦与糖画递了过去。
“夫人应当很久没品尝此物了吧?”
杨秀姣见叶轩墨递过来的东西,她脸上的笑容愈盛。
叶轩墨心中惦念自已,可比这蜜糖还甜。
杨乾绪观此情况,也唯有眼不见为净。
当叶轩墨回府时,他的这首新作也被宁波城中的豪绅传向各地。
城中虽不可夜出于城,但飞鸽传书你总限制不了吧?
须知时间就是金钱,若是自已早将叶轩墨的新诗传回,自已楼中收益便可再多一分。
因江南各地豪绅将新诗传回的缘故。
次日清晨,整个江南之地就都已知晓叶轩墨这首新诗了。
“叶大人此诗甚妙,尔等只见此诗描绘男女之情,唯吾得见此诗描绘金榜题名。”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其实不过代指而已,实则是指功名而已。”
“千人千面,心中所想不同,则此诗所见不同。”
就在各地学子讨论叶轩墨的这首新诗时,他正在府衙中率一众官员准备迎接圣旨。
此时衙中庭院内摆好香案,只待圣旨,站在叶轩墨身后的官员们对此则表示好奇。
不少官员小声的讨论着。
“掐算着时间,应当是新年大朝会时下发的圣旨。”
“如此重要的时段,就有圣旨下发,可见陛下喜爱大人之深。”
“就是不知道此番陛下会赐大人什么?”
“此等年纪,应当已是封无可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