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他这么果断的就把叶雪初的电话号码给删除了……南初还是不争气的动摇了下。
南初深吸了口气,这一次忍不住从心了,抬头对上他幽深的视线:“你不准我跟苏经年联系,那你也不准跟叶雪初再联系。”
陆之律沉声应了:“以后不会有私底下的联系。”
南初手里那根魔法棒刺啦完了。
刚才的烟花光亮,在这瞬间,忽然陨灭。
江边上,四周暗了下来。
陆之律双臂从后揽抱住她,男性好闻冷冽的气息喷薄在她侧脸。
他俯身低头看她,语气有些疲倦无奈:“别再跟我闹了,再闹真架不住。”
闹一会儿是乐趣。
一直闹,就挺没趣的。
南初心跳没出息的漏了一拍,有什么东西隐隐往下陷,有些失重,她控制不了。
她侧头看向陆之律那张英俊又张扬匪气的脸。
许是她的注视有些灼热,陆之律垂下脸来,挑眉道:“这么看我干什么,想亲啊?”
她还没出声,人已经被他在怀里转了过来。
他的吻,也随即落了下来。
陆之律的吻,和他这人一样,放肆无比。
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他吻技也很好,南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攥着他腰间的衣服,跟随他的节奏调整呼吸。
陆之律搂着她的腰,低声哄问:“烟花还放不放?不放去车里。”
“……”
南初脑子像是一团浆糊,被他蛊惑进了车里。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停靠在江边的黑色库里南,即使底盘很稳,也轻轻晃动着。
南初很乱。
她明明决定了要跟他离婚,要搬出去住,可一次又一次的失守。
陆之律很甘蔗,起初尝到的时候很甜,会让人忍不住尝第二口,第三口……可咬到最后,她明知道都是渣,却难以抗拒。
……
南城,凌晨的除夕夜。
远处的乡镇似有隐隐的炮竹声传过来。
楼下的年夜饭也已经结束,从热闹到寂静。
乔予抱着肚子,痛经痛的厉害。
昨晚她泡了个把小时的冷水,这次例假就更是难熬。
薄寒时看不过去,抱着她说:“我去楼下给你煮红糖水?”
乔予疼归疼,却还保持了理智,“他们要是听到动静,岂不是知道你晚上是装醉?”
“……”
薄寒时一时啼笑皆非,轻笑着吻吻她的额头说:“痛成这样还有心思管这个?”
“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不了明晚继续三对一。”
乔予攥着他的手臂没松,脸色疼到苍白没有血色。
薄寒时心尖狠狠扯疼了下,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颊,安抚道:“你先自己睡会儿,我去楼下给你找止疼药。”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胃疼又躯体化反应。
现在却要忍着疼来照顾她,没有半点怨言。
乔予心口被撞了下,拉住他:“算了,太晚了,忍忍就过去了,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薄寒时自然不信,“疼成这样怎么睡得着?乖,先眯一会儿,我找个止疼药,煮个红糖水,不会太久。”
薄寒时对严公馆不太熟。
这会儿都半夜了,佣人都睡了,也不好再打搅,毕竟也不是自己家。
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医药箱在哪里,止疼药更是没踪影。
恰巧,一抹身影走过,是老杜:“姑爷,您不是醉了吗?怎么醒了?”
这不是在梦游吧?
薄寒时也没撒谎,如实道:“予予不舒服,我起来帮她找止疼药。”
老杜一慌,“止疼药?大小姐怎么了?”
“老毛病了,痛经。”
老杜连忙“哦”了两声,给薄寒时找了止疼药,“这就是。”
薄寒时把止疼药送上去给乔予喝了以后,又下来了。
老杜正准备回房间,听到客厅又传来动静,便又看了一眼:“姑爷,你还要找什么吗?”
薄寒时已经在厨房里找到了红糖和鸡蛋,便说:“不用找什么了,你去睡吧。”
“那姑爷你这是?”
“煮红糖鸡蛋。”
等老杜去睡觉。
乔予趿拉着拖鞋跑下来了,“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薄寒时走过去一把竖抱起她,“怎么下来了,不疼了?”
“好一点了。”
薄寒时单手托着她,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耷拉着,并不算吃力。
乔予手指摸着他颈后粗粗硬硬的短发,低头看他:“薄寒时。”
“嗯?”
“你以后要给我煮一辈子的红糖鸡蛋吗?”
——
野:这一章大章,没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