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扛着乔予走了没几步,又回头去捡了她的高跟鞋,拎手里。
塞进车里后,乔予双眼半睁半眯的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嘟哝着:“南初我跟她没完!”
薄寒时看她脸颊绯红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温度,很烫,但她脖子上并没有起疹子,看上去只是喝醉了,过敏症状并不明显。
他托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抵着她的额头笑起来:“因为她要把我写死,所以你要跟她没完?”
乔予把脑袋搁在他肩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胡咧咧:“nonono!她污蔑我!”
“污蔑你最好的朋友是严皓月?”
乔予皱着眉心轻哼:“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像话吗?”
薄寒时:“……不像话。”
乔予拍着胸口,“她受委屈受欺负的时候,姓陆的在哪里?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帮她出头了?她怎么能……怎么能为了姓陆的冷落我?本来还想下周带着小相思和薄隽行去深市找她玩……啊……她说什么……她说她下周得跟陆之律出去旅游!没空!没空!气死我了!”
薄寒时轻轻捏她滚烫的脸颊,很赞同的说:“是不太像话,你都抛弃我,跑去找她了,她居然没空。”
“是吧……呵……想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就算你不高兴我也跟她一起看电影的……她怎么能这样?”
薄寒时回忆一番,也替乔予抱不平:“那会儿她总当我们的电灯泡,现在你要当她和老陆的电灯泡,她怎么能不同意?”
乔予靠在他颈侧拼命点头,“还有更关键的……她怎么把你写成那样了!一点也不像你!你怎么可能去舔姓陆的!就算要舔也是舔我才对!怎么能去舔别人!”
薄寒时没看过“衣刀乱写”那小说,完全不知道在南初笔下,他是个怎样的人设。
但听乔予这么一吐槽,沉声笑了,低头去问她:“你说什么,舔你?”
“不舔我难道你还想去舔别人?你真要去舔陆之律啊……不行……你是我的。”
乔予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素手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身体微微撑坐起来,沾着酒精香气的红唇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吻了上去。
乔予骨子里很疯,尤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语出惊人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行为也很大胆。
她舌头主动的探了进去,薄寒时有片刻的怔忪。
自从生完薄隽行后,他们很少再有这样的交流,乔予也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孩子和工作上,风行的业务部工作很繁忙,有时候她比他下班还晚。
这样的触碰有些陌生,同时也更加悸动。
薄寒时有几秒的僵硬,情愫和慾望在顷刻被唤醒后,他伸手按住了她乱动的后脑勺,嗓音暗沉沙哑:“予总,你在玩火。”
乔予醉醺醺的闭上眼,咬着他嘴唇,哼声:“予总?你以前不这么叫我,你不爱我了。”
“……”
喝醉的乔予还挺难伺候,角度蛮刁钻的。
乔予憋屈:“你喊姓陆的都比喊我亲热!”
薄寒时一怔,揉她脑袋,安抚的问:“我喊他什么了?”
“你喊他,律律,小陆子。”
薄寒时迟疑:“……我有这么喊过他?”
“嗯,南初写的!她怎么能写的这么肉麻……你哪里有这么肉麻?!你都不怎么喊我老婆!怎么会喊陆之律老公!”
闻言,薄寒时脸色很不自在:“……”
这么恶心?
幸亏他一个字没看。
乔予似乎想起什么,又满意的笑起来,抱着薄寒时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颇有些嚣张的说:“不过你跟我结婚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什么律律!滚他丫的!你只有予予!”
“薄寒时,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