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清楚的是,自己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
温延珵说得对,因为有价值,所以才能成为棋子,如果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她何必要花这么多时间。
这其中关系她明白。
也不是天真的年纪了。
做好自己工作,让别人去说吧。
下午的时候,陈淮礼风风火火杀到了延胜资本来,那天温延珵给他做了嫁衣,不过就自己并不是合适的新娘。
这嫁衣就不合身。
他已经收到消息,温延珵从沪市回来了,他紧接着就来。
唐若喃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这才出去。
陈淮礼穿着黑衬衣黑西裤,印衬出他的脸更黑了,他端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苦涩无比。
像是连咖啡都和他做对似的。
“我好像没有邀请你过来,我一会儿还有个会,长话短说。”刚前台打电话上来说是陈淮礼来了。
距离下个会议还有四十分钟时间,温延珵就见见他。
“回京市也不和我说一声,热搜处理也挺快,现在泞泞这边的事情,连知会都不知会我一声了?”陈淮礼交叠着他的大长腿,抬头凝视着温延珵,黑眸里尽是压抑住的怒气,言语里满是挑衅。
“常规操作罢了,和钱总这边对接,多个生意,对双方都是不错的选择,怎么我介绍和你介绍给她有什么区别吗,抱歉,没想你要这个介绍人的身份,下次留给你。”温延珵扬起唇来,要不是李暑光的事情涉及到余音,他还不至于和陈淮礼抢着做。
这事儿等陈淮礼去牵线,也是可以解决。
但他等不了。
“我在乎的是这些吗?”陈淮礼恼了。
“那你在乎是什么?”温延珵裹挟着轻笑,“在乎的是泞书这个人,在乎的话,早干嘛去了?”
“不是。”陈淮礼立马驳斥。
温延珵低头,轻蔑一笑,“那你就不是吧,等泞书和那个男大学生有未来的时候,你再去不是!”
“他们怎么可能有未来!”陈淮礼不屑一顾。
“怎么不可能了,挺合适,等人毕业了,结婚也不是不好!”温延珵大抵猜到了估计那天受气了,“我都给你机会了,你不好好把握。”
故意让他去送文件,师出有名。
这脾气应该是搞砸了。
永远打着为周泞书好,可却做的事情事与愿违,谁乐意看他这张脸。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泞泞介绍什么银行贷款的,她受多大的欺负,我就没见过她受那么多气过,她公司出问题了,你不告诉我,你算不算我兄弟?”陈淮礼正式来算账了。
温延珵蹙眉,“长风银行的林行长和我有所交情,我交代过了。”
“是啊,行长拨给么大太阳,让她陪着打高尔夫不说,还让她去捡球,我们都舍不得做的事情,他让泞泞去做。”陈淮礼想到那天的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还好他后来自己教训了,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