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位置很快坐下一人，看见来人她很意外，却也不得不略带可惜地说：“今晚不行哦弟弟，姐姐约了人，改天我再单独请你吃吧。”
坐她对面的，是昨天在酒店碰到的小奶狗，人很帅，看起来也很阳光，是沈棠喜欢的款。
不过今天和清风拂面的见面很重要，她也只能暂时把人推走，有点遗憾。
听见这话，小奶狗没走，而是拿出手机，点开屏幕推到沈棠面前：“你好，我是清风拂面。”
沈棠：“？？”
沈棠曾经猜想过她的合作伙伴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可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也可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
但唯独没有想过对方是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
“你不是偷了你爸的手机吧？”沈棠还是没忍住有些怀疑，眼前这人实在是太年轻，平时和对方交流的时候，实在是很难想象出来。
秦扬蹙眉，不太高兴，“我虽然才十八岁，但做这行已经好几年了，你跟我合作这么久，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是不相信手机后面那个人居然是你。”不是她小看人，而是这确实很匪夷所思。
别看给她联系病人似乎很简单，但沈棠很清楚，这项工作很危险，还需要很强的判断能力，没有一定的社会阅历，是很难做到的。
秦扬撇嘴，拿过手机给她发了个消息：【s神医，你太大惊小怪了。】
沈棠看着消息，似乎是那个味儿。
不管她再怎么惊讶，秦扬就是清风拂面这件事，基本不会错。
“没想到现实里你还是个小奶狗，要是知道，我一定早就来见你了。”年轻帅气的小奶狗，谁会不喜欢呢。
秦扬被她打趣的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垂，小声说：“你正常点好不好？平时聊天也没见你这样。”
“手机聊天和线下见面总归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之前她也不知道手机对面是个小奶狗啊。
秦扬害羞着，假装保持镇定，“手术怎么样？”
“挺成功的。”沈棠说，末了盯着他的脸，问：“你姓秦，和秦家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秦扬眼里闪过异样情绪，不太想说。
他不想说，沈棠也不多问，谁还没点秘密呢，“行吧，吃过饭，你带我在京都逛逛，来了你的地盘，当然得你招待我。”
“好。”秦扬没有拒绝。
秦扬还是京都大学大一学生，走在大学城后面的小吃街上，任谁都猜不出他平时下了课，还会在网上负责给赫赫有名的s神医联系病人。
“这家店味道也不错，去尝尝？”秦扬指着前面的米线店，问身旁的沈棠。
沈棠点头，也没拒绝，“行，尝尝呗。”
两人迈进店内，刚点好餐，门口就吵吵闹闹的进来几人。
“哟，这不是秦家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怎么还有脸出来晃荡，不应该找个洞躲起来吗？”有人看到秦扬，直接开口嘲讽。
“就是，私生子就要有私生子的觉悟，别出来碍眼。”
“人家秦家大少不跟他计较，他不会真觉得自己能在京都混下去吧？”
几人哄然大笑，秦扬咬着唇，没有说话。
沈棠挑眉扫了眼对面几人，看穿着，应该都是些富二代，所以嘲讽起秦扬没有丝毫胆怯。
秦家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