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汤薇薇可是知晓,刚刚鲁闯的车上从头到尾就他们两个人。
甚至鲁闯在车上的时候也明确表示了不喜欢楚文星,让汤薇薇以后离他远点。
“奥,原来是这样啊~”
一听打的过来,众人恍然,更是都不再看楚文星,毕竟连辆车都买不起,也就没必要深交了。
这个时候分离了好几年的同学再见,一个个都觉得大变样了。
特别是鲁闯,谁都想不到当年非常低调的鲁闯,竟然是个隐藏的富二代,家里的财产现在都好几个亿了。
而网红汤薇薇也成了关注的对象,毕竟现在谁都知道网红赚的多。
这样一来汤薇薇跟鲁闯倒是极为般配,之后的谈论大家基本上也都是围着二人转。
至于党科科,因为要参加刘晨的婚礼,所以大家在今天之前就已经了解了党科科的情况,一个月薪一千六的服务员,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基本上都没什么人关注她,也很少有人跟她聊天。
鲁闯聊着聊着因为现在正是众星捧月的状态,不仅开始说起了能显得逼格很高的话,更是把话题越聊越大,越聊越罕见,
“你们听说了湘阳城最近出了个弑神者么?我的天啊,你不知道啊,那弑神者是真的牛比啊。”
“弑神者?谁啊?口气这么狂?”一个同学顿时就好奇的问道,他叫史大凡,是混道儿上的,对这种牛叉人物很是感兴趣。
其他同学也都看着鲁闯,毕竟能让他成为牛叉的,那肯定是很厉害的人。
“你知道个屁,说人家狂?这个名字根本就只有人家才配,懂么?”
鲁闯顿时便鄙视的说道,一句话顿时就勾起了众人的欲望,赶紧巴着眼等着他的下文。
鲁闯见自己的话题顿时就让自己的地位瞬间提升,当即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等他看到楚文星的时候,见楚文星根本就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心中就鄙视,你就给我装吧,等下说出来吓死你。
“湘阳城钱家都知道吧?那钱家家主钱征宇可是先天后期顶峰的存在啊,离那宗师就只差一步!”
“但是在那弑神者面前,一巴掌就被拍成了一片血雾,整个钱家人家弑神者就一句话就废了!”
鲁闯顿时就爆料道。
众人立刻不由惊呼出声,一巴掌把人拍成雾?这得多厉害才能达到啊?
“我告诉你们,这钱征宇算个屁,他找了一个宗师做靠山,而那宗师可是宗师巅峰啊,据说都快进入神级了。”
鲁闯再扔一枚重磅炸弹,一众同学顿时就被吓得捂住嘴巴,手中的红酒杯都差点掉地上。
神级啊?
这两个字眼他们想都不敢想,像他们这种普通人,别说是什么宗师了,就算是先天境的高手想见一面都是难得。
就拿峨眉镇来说,最厉害的高手就是一个先天境中期,这两天据说是得到什么造化了才进入先天境后期。
但是就算这种高手,在整个峨眉镇都是跺跺脚抖三抖啊,因为那可是有机会成为宗师的啊。
宗师啊,华夏能有几个宗师?
由此可见湘阳城钱家竟然能找到一个离神级都不远的高手,那是多么的震撼啊。
而且,要不是这两年地球环境改变,让修炼变得容易,也因为当年楚文星那一次直播的大战。
否则的话,众人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先天高手,什么是宗师等等之列。但那一次大战之后,再加上地球环境变得适合修炼,众人才越来越了解什么叫着真正的高手。
当然,也出现了一些以往不存在的强大高手。
“那最后那弑神者是不是被杀了?”众人顿时就问道。
毕竟在他们看来,那弑神者再怎么吹嘘,也不可能是快宗师巅峰的实力啊。
“屁!!”但鲁闯直接就骂了一声。
“我告诉你们,那弑神者不仅没被杀,还在那宗师全力之下,抽着烟就一把捏住了那宗师的脖子,然后一甩就给那宗师像香肠一样挂天花板上了。”
“那宗师可是马上就到神级了啊,那是神啊,但是在人家面前一下都撑不住。”
“你们不知道那弑神者有多帅,当时就淡淡的抽着烟,捏着那宗师的脖子:
‘神?如果神是你们这样,那以后我便叫弑神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我就杀一双!’简直就是霸气侧漏啊!”
鲁闯激动的说着,而周围的人光听就震惊了,一个个都不敢说话,那种压迫感好像那弑神者就在眼前似的。
“天啊,太牛比了,神级啊,怪不得叫弑神者,太吊了,我想拜他为师啊。”
那混道儿上的史大凡愣了好一会儿才羡慕的说道。
“是啊,不知道那弑神者多大了?结婚没有,我给她当个小三儿也行啊。”汤薇薇也毫不忌讳的说道。
但是周围的人可没人觉得这种话可耻,毕竟那种实力的强者,跟稍微搭上一点儿关系都能飞黄腾达。
“哎?薇薇,你不就是从湘阳城来的么?见过那弑神者么?”鲁闯突然问道。
“我哪有资格啊,就我这种,连那种场合都没资格去,更别说见过了,我恐怕连提鞋人家都看不上。”
汤薇薇顿时自嘲,她倒是想,可问了苗佳琪人家都说不认识了,她凭什么呢?
众人点点头,说的也是,在场的恐怕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跟人家见面。
“那这位从湘阳城来的朋友呢?认识弑神者么?”但鲁闯却突然嘴角冷笑着看着楚文星问道。
鲁闯这么一问,围成圈的几个人都看了过去,毕竟这里只有汤薇薇跟楚文星是从湘阳城过来的。
“我?我认识啊,而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楚文星直接实话实说,这也没必要骗他们。
但是他这实话让众人都是一愣,党科科倒是看了楚文星一眼,老板该不会说真的吧?不过万一有可能呢?
“噗……哈哈哈哈!”一众人等听到这话,顿时就立刻忍不住地笑了出来,甚至笑得非常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