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接着那战帖还没看,就被蓝茗羽抢了去。
看着战帖上那大大的“生死斗”三个字,蓝茗羽倏地瞪大眼。
“天,你要跟人家生死斗啊!”
众人都一脸凝重地皱起眉头。
左玉波那个贱男,这是怕狸儿反悔吗?竟然还跑来下战帖,简直没有一点男人风度。
就在气氛有些凝滞的时候,蓝茗羽同情地叹了口气。
“那小子估计会死得很惨。”
这女人连六级圣兽雪域冰熊都能干得掉,那对付刚才那小子不是跟砍瓜切菜一样吗?
众人都是一脸怪异地看向蓝茗羽。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丝毫不在意众人怪异的目光,蓝茗羽捧着战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惊天秘密。
“我知道了,原本你叫白狸儿啊,不过名字还真难听。”
……众人都是一头黑线。
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奇葩啊?
白狸也是脸色全黑地抢过蓝茗羽手里的战帖,然后“啪”地一下,像贴神符一样,将那红色战帖贴在蓝茗羽的脑门上。
“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不等蓝茗羽说话,白狸就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众人同情地看着飞出去的蓝茗羽。
院子外面“轰”地一声巨响之后,就听到了蓝茗羽的哀嚎声。
“哎呦……”
蓝茗羽扭曲着俊脸,捧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就是说你的名字难听吗?要不要这么心狠啊?”
蓝茗羽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碎碎念地往院子里挪。
“确实不好听嘛,人家不过就是说实话而已……”
“哗啦……”
一盆凉水连同木盆,直接扣上蓝茗羽的头顶,瞬间淹没了他的说话声。
蓝茗羽飙出一口凉水,挥掉头顶的木盆,咬牙切齿地看向院子。
这女人还真是……
云少宁同情地看了眼蓝茗羽,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他应该庆幸姓墨的家伙不在,否则他会更惨。
白狸黑着脸,进了白茹月的屋子。
“大姐姐,外面在吵什么啊?”
白茹月伸长脖子看了眼窗外,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白狸撇嘴,“没什么,来了一个神经病和一个疯子。”
白茹月迷茫地眨了眨眼,风神什么时候也招疯子和神经病了。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
白狸走到床边,直接动手去解白茹月的衣带,好似根本没看到立在一旁的南宫凰一样。
“大姐姐……”
白茹月俏脸一红,立刻抓住自己的衣襟。
南宫凰也羞红了脸,慌张地转身。
“我……我先出去。”
白狸不以为意地斜睨了南宫凰一眼,“出去做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两人同时落下一头黑线。
白茹月羞涩地瞪了眼白狸,大姐姐你还能再直接一点儿吗?
南宫凰也是俊脸通红。
他是看过,可是之前那不是情非得已吗?
就在两人羞涩的时候,白狸已经拉开白茹月的衣服还是检查了。
“拿棉花来。”
听到白狸的吩咐,南宫凰立刻回神,拿了酒精棉花递过去。
白狸接过棉花,小心地帮白茹月擦了一遍伤口。
“伤口恢复得很好,看来某人药喂得不错。”
白狸一脸戏谑地看了眼白茹月。
“咳……咳……”
白茹月立刻心虚地猛咳起来。
想到之前的喂药经历,南宫凰也是羞得满脸通红。
白狸邪笑着瞥了眼白茹月,“行了,别装了,小心别扯了伤口。”
白茹月止住咳嗽,可怜巴巴地看着白狸。
“大姐姐我什么时候能下床啊,一直躺在床上,我都快发霉了。”
白狸挑眉,“你恢复得很好,再有几天应该就能下床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
白茹月开心地挥了挥左手,受伤的日子真不好,要不是有南宫凰陪着她,她肯定会无聊疯的。
将白茹月的衣服重新拉好,白狸转身看向南宫凰,“今天还是我来守夜吧。”
大哥还没接受他呢,若是让他守夜,估计又得炸毛了。
“好。”
南宫凰点点头,看向白茹月,“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恩。”
白茹月不舍地朝南宫凰挥挥手。
南宫凰走出房间,正好看到白亦涵。
南宫凰有些拘谨地抿了抿唇,自动解释,“狸儿姑娘说今天她守夜。”
白亦涵点头,想到白狸之前说的,便放软声音道,“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过来。”
既然那丫头喜欢,那就这样吧,只希望他们将来的磨难能少一些。
南宫凰诧异地看着白亦涵。
他这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了吗?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