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能去她那里画吗?如果画自己的画卷不被出局,她一定去把她的画卷涂成喇叭花。
见姚婉儿拿笔沾了沾色料,白茹月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猛地运起玄力朝她打去。
青色玄力从右边飞来,姚婉儿倏地一惊,下意识地往左避去,却因冲力朝蒋涛的画作跌去。
眼看着自己的画笔要落到那画卷上,姚婉儿瞬间吓得脸色灰白,蒋涛画的可是她的画卷,这要是真落了笔,她可就输了。
白茹月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看着。
哼,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蒋涛猛地运起玄力将姚婉儿推了出去。
他画得是一副水墨画,而姚婉儿画的是百花图,这色料若是真落到他画上,那他的画也算毁了。
姚婉儿猝不及防一下被推到地上,色料沾满衣襟,显得狼狈不堪。
白茹月见自己的计划没能成功,瞬间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样都没事,果然祸害一千年。
姚婉儿呆愣了片刻之后,猛地回头瞪向白茹月。
看着她幽怨的眼神,白茹月扬起眉梢。
她幽怨个什么劲啊,她这个受害者都还没幽怨呢,难道只许她害人,别人就不能还手啊。
白茹月朝她做了个鬼脸,便不理她,转身回去作画了。
姚婉儿恨恨地瞪一眼白茹月,便也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去作画了。
白茹月皱眉看着“白狸”脸上的墨渍有些发愁。
该死的女人画在哪里不好,偏要画在脸上,最关键的还是红色,其他色料根本遮盖不住。
见白茹月久不动笔,慕容雪菲有些担忧道:“她没问题吗?”
白狸也轻轻皱起眉头,却还是道:“相信她。”
慕容雪菲默默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前面的白茹月。
白茹月一直盯着那画卷,很快便想到了弥补的办法。
鲜红的色料落到了脸上,那她就所幸在她脸上画个红色面纱,至于旁边的空白处,大姐姐一个人太孤单,她可以把大姐夫也画上,相信墨色应该能遮住那红色色料的。
白茹月抬眸看了眼烧过大半的香,倏地皱眉,立刻动手。
这次白茹月一边画着,一边集中精神力注意着周遭的动静,以防那女人再来偷袭。
果然,在白茹月画得差不多的时候,那姚婉儿又跑过来了。
见白茹月竟然又弥补好了画作,那画上的男女栩栩如生,美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姚婉儿眸中闪过一抹嫉妒,立刻又想破坏,可是这次白茹月却早有防备。
没等她下手,白茹月就转身和她对打了起来。
姚婉儿也是青灵之境,却是刚入青灵,修为比白茹月差上一截,所以根本也占不到上风。
姚婉儿盯着白茹月身后的画卷,突然眸光一亮,手中的墨笔用力一甩,那青黑的色料瞬间便朝那画卷飞去。
白茹月大惊,一掌将她打出去,便回身想要解救自己的画作,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滴青黑的色料正好落在“墨北辰”半边脸上。
白茹月瞬间欲哭无泪地捧起那画卷。
对不起啊,大姐夫,没能保护好你。
姚婉儿被打得退后一步,抬眸见自己的计划成功,瞬间便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人,真是可惜了。”
听着姚婉儿幸灾乐祸的话,白茹月倏地转身,双目喷火地瞪着她。
该死的女人,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啊。
白茹月气呼呼地拿起墨笔,沾了一大块墨汁。
姚婉儿挑着眉,一点儿也不怕她,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在自己的画作上捣乱。
看着姚婉儿那有恃无恐的模样,白茹月阴险一笑,也不去她那边捣乱,反而转身朝蒋涛那边走去。
蒋涛一直默默作画,所以也没防备,直接被白茹月偷袭成功。
看着自己画作上的一滩墨渍,蒋涛额角的青筋突了突。
他倏地转身瞪向白茹月,那愤怒的样子像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破坏他的画卷一样?
白茹月也不怕,还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道:“要报仇就找她吧,她一直骚扰我,我也是没办法。”
三个人的比赛,总不能只有她们两个不得安生吧,她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总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啊,所以也就只能对不起他了。
蒋涛闻言,瞥了眼白茹月的画作,见她画上确实被涂了色料,顿时便抬眸看向姚婉儿。
姚婉儿倏地皱眉,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见他拿笔沾了墨汁,然后毫不客气地朝她的画作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