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厂长,我俩一定好好干。”
无奈这年头儿缺肉,只要是和肉挂钩的,很少有人抗拒它的部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人排排坐,骑摩托似的就压在了猪身上。林里这个老司机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似曾相识,但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到出处。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酒精消毒已经完成了。
部位特殊,还用酒精,那头猪一抽一抽的打着冷颤,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终于到了动刀子的时候,人群里刚才聊关于封建王朝内侍净身的各种猜想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点儿地方,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比看修牛蹄子什么的可过瘾多了。
“嘶~~哎哟~~啧啧啧~~”
那么小的伤口虽然疼,可猪也没有觉得多疼,但是那种生生被挤走重要东西,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它感觉到恐惧。尤其是嘶吼中已经带出了娘娘腔那种感觉的声音,更加让它感觉到不可接受。
躺了一院子的猪,虽然被绑的结实,看不到这里的动静,可也不妨碍它们听同伴嘶吼中传达过来的信息,无非就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有孩子”,额~~应该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没有孩子”才对。
恐惧就这样通过特殊的方式传播,院子里几头猪就在那里跟着一起喊,奋力挣扎想起身跑路,但人比猪可多多了,哪里跑的掉。
外面的猪行动不了,里面的猪还保持着一种相对的自由。尤其是那头被留下来开枝散叶的那头公猪,这会儿趴在猪圈的墙上看的津津有味,好似在说自已已经认清楚了形式,才能从同性中脱颖而出,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美好生活。
吧嗒,一声轻轻的碰撞声响起,人群中吸冷气的声音大了不少。那是被挤出来的荔枝果肉丢到托盘上的声音,振聋发聩。第二颗这个时候也出来了,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就脱离了躯体,被无情的丢到了托盘里再次响起一声闷响,让在场的男性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是多来几次,缩阳也不是不可能啊!
“摁住了啊!我要缝合了。”
“都说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你这给人家开了眼,又给缝合回去了,那到底是开眼了没开眼啊!”
“哼哼。它肯定是开了眼了,不开眼怎么取出来啊!只是一直开着眼不行,命会丢的。你俩别光压着,把它后腿往开分分,伤口挤的太小了,我缝合不方便,这针头容易扎到别处。”
两个临时工不光得控制着压猪的节奏力气,还得腾出两只手掰腿,不比扎马步来的轻松多少。
大裤裆也是干的多了,没有打麻药的猪在他看来和猪肉也没啥区别,下针的时候一点儿小心翼翼的样子都没有,比妇女们纳鞋底子都要来的快,沾上血液的缝合线飞快的穿梭在针头扎开的洞里面,仿佛穿越隧道的列车。尤其是快速拉动的缝合线和猪肉产生的那种声音,让人听的头皮发麻。
“好了。弄一边儿去,给它解开放了吧!过两天长住了就没事了。”
大裤裆也是个熟练手了,手里抓着一捧草木灰往人家伤口上头撒,还帮忙抹均匀了。尤其是最后拍的那一下,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啊!别人看没看懂不知道,反正林里是看懂了。这家伙现在变老司机了。
太监猪被放开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晃悠了两下,僵硬的手脚都没来得及舒展,欢快的叫了两声就跑了。这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已已经变成了其他性别了吗?
“咋样?我的手艺还成吧!”
“厉害啊!叹为观止。这哪里是干活儿啊!这简直就是艺术。”
一个养殖场的厂长嘴里喊出了艺术,不知道是这年头儿人们空闲时间多艺术修养高,还是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汇,总之大裤裆被哄的挺开心,干活儿的力气都充沛了不少。
“下一头。下一头。下一头。”
一连弄了几头,调整好了状态,大裤裆做的相当快。而且但凡是看过这手艺的人,没有不夸奖的。
“师傅,我朋友说娶媳妇儿忒麻烦了,不想结婚。看您能不能帮忙做个手术救救他。要不然家里人老是催,没法拒绝呀。”
“滚滚滚,明明是你小子想来着。我他么还得为祖国繁衍下一代的花朵呢!”
“你要是说割点儿别的,我无证行医也帮你,但这事儿我可不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是劁出来的东西是报酬的一部分,猪的我能吃,人的可不行。”
“哈哈哈,人家是不想吃人肉呢!你小子被嫌弃了。”
“去,吃人肉我也干不出来啊!”
插科打诨了一番,大裤裆也休息好了。划拉划拉两下又把之后剩下的两头猪了结了。新开的一个圈舍里面住满了哼哼着养伤的太监猪。
而大裤裆的那个托盘也摆了满满的一盘,有好事者凑过去看了看,只见上面青筋密布,黑黝黝的满是线条,这就是子孙袋里面的东西啊!以形补形,吃了肯定大补。
“瞅瞅,这就是劁猪啊!刚才你说的那种方法肯定是错误的。”
“不可能,这是劁猪,那是阉人,能是一个样儿嘛!这位师傅,你从事这个行业这么久了,能不能给咱们普及一下净身的程序啊!你这个年纪肯定没见识过,但也肯定比我们懂。”
“嘿嘿,净身嘛!知道净身之后的人要怎么养伤吗?”
“怎么养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