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寻找初代种的蛛丝马迹并暗中散布秘党机密,这样的行为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确定他们听命于谁。
这些人拥有超乎理解的力量,在火器的时代依旧具备赤手空拳的强悍。
他们不是人类,是龙类。
次代种,有男有女,变幻为人类的模样,隐匿在普通人的世界。
那个混乱的时代,路山彦的故乡接受着数国的瓜分,有诸多来此的欧洲人。
用路山彦他们的话来讲:洋人。
我也是洋人,和这些次代种一样,他们是伪装,我是彻彻底底。
在路山彦的故土,我看到灾难,随之理解梅涅克·卡塞尔的安排。
我被这些次代种抓住,面临死亡毫无退路。
让人意外,他们知晓我的身份,很了解我。
而我对他们一无所知,只能硬撑着表述我对龙类的向往。
任何时期都不缺对力量痴迷的人,我所扮演的就是这样一种人,梅涅克·卡塞尔想让我以这样的身份去当龙类的追随者,知晓龙类的秘密。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任务,也可能我此生都无法完成。
有多少藏在暗处的龙类,龙类又在准备些什么。对我们来讲是未知的。
理论上而言,龙类偷摸复苏,避开混血种的视线,应该不会太难。
毕竟曾有三代种闯入人类视线的例子。
连弱小的三代种复苏,我们都没能捕捉到,而初代种总是那么轻易地找寻到。诚然前辈们确实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可那依旧表明龙类的不堪。
它们的强大不该如此不堪,但历史告诉我确实如此。
我相信梅涅克·卡塞尔的猜测和判断,遵从他的安排,奉命行事。
记不太清楚那天的情况,惟有滔天龙威让我畏惧。
我携带那个时代的火器跟一群次代种拼命,被揍得满地打滚。
他们可以杀死我,却耐着性子跟我玩一场猫戏耍老鼠的游戏。
依靠暴血,我展现出连他们都忌惮的实力,然而依旧改变不了失败的结局。
我求饶了,这是狮心会的耻辱,所以我必须当叛徒,不再以狮心会自居。
狮心会里不会有懦夫,弗里德里希·冯·隆是个懦夫。
不确定是求饶的作用,还是我身上确实有让这群龙类重视的东西,他们接纳了我。
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地位呢,比死侍更低等的存在。
我有了另一个名字,为龙类卖命,在那片饱经摧残的土地上。
山彦的故土,我对不起这片故土。
时代注定要有牺牲,至少我没有染太多鲜血。
我为这片故土争取武器援助,我也在窃取这里的文物。
前者是作为山彦挚友应该做的,后者是给龙类卖命必须遵从的。
不敢去算那笔账,从我手中流走的文物价值连城,远比那些武器要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