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师父信上说的,常遇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自己人。”
“常遇,是师父布下的一颗棋子。”
叶秋白解释道。
“什么?”
戴立和武德勋皆是同一时间站了圈起来,很是震惊。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师父的手笔之高明,是我们无法预料的。”
“他当时那种情况,竟然还能埋下这样的手笔。”
叶秋白也是颇为感慨。
“常遇是我们自己的人。”
“这一手,真是直取中枢院三大长者的命脉。”
“要知道,常遇可是中枢院三大长者推举上去的,而且稳如泰山做了这么多年的南疆主将。”
“中枢院那三个迂腐的老头,估计到死都想不到,他们精心挑选的南疆主将,竟然是将军的人。”
戴立感叹道。非常人行非常事,这也是他们这些人,愿意跟随叶无道的原因。
叶无道的筹划,很多时候,不是他们这些下属能够猜透的。
“将军是没想到这帮人会狗急跳墙,要是将军还在,哪里轮得到这些跳梁小丑上蹿下跳?”
武德勋颇为遗憾地道。
他内心最崇拜的人,当然还是叶无道,叶无道之后,就是叶秋白。
叶秋白和叶无道一样,都是天纵之才。
甚至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事情就是这么个样子。”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利用好师父留下的这些棋子和伏笔。”
叶秋白又是说道。
“如果南疆旧部,再加上常遇的权力,我们能调动的南疆边军兵力是多少?”
“我觉得,起码超过一大半,能调动南疆一大半的兵力,我们直接起兵,兵锋直指帝都都可以了。”
武德勋野心勃勃地道。
“这个不可。”
戴立首先出言劝阻了。
“有何不可?”
武德勋不解。
这个时候,叶秋白说话了。
“直接起兵,将会生灵涂炭,整个华夏,都会陷入战争之中。”
“师父当年,就是不愿意让整个华夏陷入战争之中和内乱之中。”
“不然,以师父的号召力,百万边军,早就杀回帝都去了。”
叶秋白很是冷静地道。
“少主说得很对。”
戴立颇为赞同叶秋白的话语,这个时候,他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叶秋白能说出这话语,说明叶秋白和当年不一样了,叶秋白比以前更加沉静,更加成熟了。
戴立心中突然有种欣慰的感觉。
“那要怎么办,起兵又不行,总不能干看着吧?”
武德勋很是郁闷。
“起兵不是不行。”
“而是要选择起兵的时机。”
“我们需要做足准备,在民心所向,军心所向的时候起兵。”
“起兵即为决战,一战定江山,绝对不能拖成持久战。”
叶秋白一针见血地道。
“我赞同少主的看法。”
“不能说我们现在有了调动南疆边军的权能,就为所欲为。”
“我们需要一步一步来,做足准备,一步都不能走错。”
戴立又是说道。
“老戴,你说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叶秋白看向戴立。
“既然这个常遇是我们自己人,我们就需要和他取得联系,然后和他达成共识,并且保持沟通。”
戴立直接地道。
“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常遇,能那些老将军都各回各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