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贡布却坐到了一旁,“我听我阿爸说过,如果草地上一生一死,翻转起来,找到石碑就可以改变。”
“什么石碑?”
叶骁抬头看着他,贡布的眼睛看着前方,指着那处地方,“瞧瞧,那块石碑就是了。它有九个孔,只要把石碑翻转过来,就可以改变。”
叶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这种地方如果靠一块石碑就能改变生死,怎么可能?
可是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呢?光听人这样说,自己吓自己那可不行!
叶骁想也不想抬脚踏出了一步,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叶!”张如龙忍不住喊道,看见叶骁却丝毫无事,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叶骁的手法却让大家吃惊不已,他抬脚走到了枯草地上,大伙看见了不由得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变!
对了,叶骁体质特殊,一定是这样子的。
叶骁抽出黑金古刀刷的一刀朝着地下砍过去,直接把整块草皮都给掀翻了,露出了底下红色的泥土。
看见这一幕叶骁笑了起来,“没什么,只不过这地上有红土,所以草才会枯萎。”
“这些红土虽然肥沃,但是不适合这种草的生长,走吧!”
听见叶骁这样说,大伙都有些诧异,谁都不敢上前,而张如龙推了一下老杨头,老杨头一个趔趄栽倒在红土地上,顿时大叫起来。
可是下一秒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当时就有些傻了眼,看见这一幕,他畏畏缩缩站了起来,看着叶骁,又看看身后的人,脸上满是尴尬。
张如龙催促着:“还不快走,还要老子背你不成!”
这番话让众人都笑了起来,老杨头摸了摸鼻子嘟囔道:“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时贡布在一旁却喊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血海!对,就是血海!传说,当你路过血海时就要跪拜,这样天神才不会怪罪!这些就是血海!”
贡布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四周跪拜起来。
老杨头听见他这么说也想起来了,连忙学着他的样子在地上跪拜。
叶骁走在前方,开疆辟土,将那些草皮全部都砍翻出来,露出了红色的土地,张如龙在后面一脸诧异,“你小子到底在说些什么?”
贡布拜完之后才站了起来。
“我阿爸说过咱们当地有个传说,传说开疆辟土者走过之处必定会死人,有许多人在这里牺牲,他们的血凝成了一条血海,只要是血海流过之地,必定有灾难降临,只要诚心跪拜天神就会救助,,你们赶紧跪啊!”
叶骁则在前面说:“传说就是传说,没有人看见的。”
“有,当然有!”
老杨头却在此时惊呼,“我想起来了!”
“当时跟他一起走过的时候确实是有水路的,那水鲜红鲜红的,一开始我以为是死人,可是浸泡过血水的人到最后无一例外都生病了,下山的时候就没了气息!”
听见老杨头这样说,叶骁不屑:“你刚刚不是说没见过他们了吗?还下山,说明你不止经过,而且还跟他们一起共进退了!”
“老杨头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的,趁早说出来,否则的话一会被我知道了,可没你的好处。”
老杨头一听到他这样说,当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立马闭嘴不语,叶骁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砍翻了草坪,这一下砍下来瞬间十几米的路都被清了出来。
叶骁看看老杨头指着他,“你们自己干!”
后面的人拿出了洛阳铲塞在了老杨头和贡布的手里,这种时候就让他们两个来好了,既然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干脆做体力活。
反正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老杨头都已经一把年纪了,五十来岁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叶骁,想要说什么,可是叶骁晃了晃自己的黑金古刀,老杨头害怕了,只能低头干活。
这老头十句有八句都是假的,眼下叶骁看看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们过来之后实在是太安静了,可他明明在前面的雷区发现了有牲畜的尸体,可是现在却一只动物都没看到,连只鸟都没见到,这有些不太寻常。
一般来说只有那些罕无人迹的地方,或者是不适合动物生存的地方,才会人迹罕至,但是明显这草是没有问题的。
为什么也没有动物?
这让叶骁觉得奇怪,周围的放牧民族应该也不会选择这个地方,这究竟怎么解释?他回头看着老杨头问道:“老杨头,你们放牧的时候一般都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来不来?”
老杨头连连摇头,“谁敢过来,没有谁敢经过这里。”
“以前难道就没有牛羊自己跑过来吗?”
“有是有过,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大家也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一般不会因为过来,毕竟这都是财产丢失一个,那可惨了!”
听见他这样说,叶骁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张如龙也发现了,“你们说这里连头牛都没有,那野狼野狗总该是有的,连只野鸟都没有,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话音刚落,四周一阵阴风刮过,带着沙土刮得人睁不开眼,老杨头猛地瞪大的眼睛,顿时喊了起来:“不得了不得了,天神怒了,赶紧趴下趴下!”
大伙全都趴了下来,叶骁紧紧皱着眉头,带上黄金瞳的他看见那风沙之中卷过的一丝丝黑气,当时就有些不妙。
顿时趴了下来,呼啸的狂风带着黄沙卷起了地上刚刚刮过的红色泥土,将所有人都包围了,一时间大家全部都闭上了眼睛戴上防护面具,这一点是提早做准备的。
老杨头猛地将自己的羊皮袄子脱了下来,盖在了头上,贡布也有样学样,风沙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的停下来。
大家身上堆满沙土,抖了抖从沙子中爬了出来,老杨头见状连忙摘下了衣服,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