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给倒好了,不过大家很有默契,让妹妹先吃饱,没有一开场就让她喝酒。
甚至还放了一杯果汁在她桌前,让她先用果汁给大哥大姐敬酒。
顾溪端起果汁站起来:“各位领导你们坐好,我来敬你们一杯。”
万里抹脸忍着笑,“妹妹你这架势,完全不像第一次上酒桌的样子,很会嘛。”
桥姐:“咱们都变成领导了,一桌子领导。”
顾溪腼腆一笑:“敬酒嘛,喊领导更亲近点啊,今天我也是有点懵,只知道很开心跟大哥大姐们聚在一起,这第一杯我要敬你们,感谢大哥大姐平时对我的照顾哈~”
很老套的话,可这都是她心里话。
牧斯越举起杯子率先站起来跟她碰了一下。
顾溪愣神,不是说了不用站起来吗?
有牧斯越在先,别的大哥大姐自然不甘落后,都站起来举杯。
牧斯越:“你开心就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初心。”
眼神里满是宠溺。
顾溪欢快地应声,笑容从她唇边绽放,如同清晨中盛开的花。
万里哥:“看来这杯是要干了。”
顾溪:“你就那么小一杯,干就干了呗。”
端着小小白酒杯的万里,“要不你试试我这个?”
顾溪才不要,将她果汁一饮而尽。
...........
所有人坐下后,桥姐感叹:“真没想到第一次聚会人就来得这么整齐,基本上该来的都来了,除了那个翻车鱼。”
顾溪想解释一句的,可一听桥姐说翻车鱼,忍不住笑了。
龙妈纳闷:“什么翻车鱼?”
K姐进溪边财阀群也有一个月了,对翻车鱼比较了解,“说的是弟弟吧,就他没有来。”
陆景初:“没来就没来吧,高中生要好好上学。”
要是那个家伙来了,肯定仗着他年龄最小肆无忌惮地黏着妹妹,说不定回去时还要妹妹送。
算了吧,不来更好。
皮叔却有些失望,乐子少了,“弟弟他为什么没来?”
顾溪这才解释:“他跟恶霸一样躺医院去了,想来来不了啊。”
这下就算是不希望弟弟来的人,也要关心两句了。
桥姐问:“怎么回事?”
头头:“上次恶霸好像是打篮球伤到手,弟弟这次也是打篮球伤到手了?”
顾溪:“不是,恶霸伤到手是被人给撞的,而弟弟受伤是前两天他遇到那个害恶霸受伤的人,有冲突他跟那一群人打架,然后进了医院。”
皮叔挑声:“弟弟这么菜的吗?”
桥姐还是心疼弟弟的,“弟弟能在即将见到妹妹的时候,跟人打架进医院,还是很有义气的嘛。”
顾溪点头:“他跟我打电话说不能来的时候,听声音好像快哭了。”
陆景初觉得牙疼,妈的,那小子会在座所有大哥都不会的手段!
这时席子风却问:“你不会答应他什么了吧?”
顾溪手一抖,心想野王怎么会知道?!
太聪明了吧!
不过她也没隐瞒,“昂,他说等放寒假了,想来找我玩。”
在场大哥抬头看过来,脸上是意义不明的笑。
牧斯越:“他要去清市找你?”
“嗯,这都一月份了,估计月中的时候我考完试就放假,晚两天就要回老家,不过弟弟他高三,可能要等到月尾放假的时候再来找我。”
他们电话里并没有确定好线下见面的时间,顾溪也没有在意。
桥姐:“很好奇妹妹成长的地方是什么样,清市我还没去过,有好玩的地方吗?”
顾溪介绍起来,“还可以,清市有山有水,风景还是很不错的,不过经济发展不是很好,很多老居民房。”
陆景初表示:“我感兴趣,要是山高,有合适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坐滑翔伞。”
他在国外经常玩。
顾溪眼睛刚亮,就听牧斯越道:“以你的运气,不怕一阵风把你们刮树上挂着了?”
少女眸子静如死水,瞬间老实。
陆景初嘴角抽抽,“我在国外滑那么多次,就从来没有出过事,证明运气还没差到这地步!”
席子风:“算了,你要为妹妹的安全着想。”
付庚:“就是,大冬天地玩什么不好,要去玩滑翔伞,风一吹两个变成冰棍,到时候再感冒就完了。”
陆景初:“........”
没一个人愿意给他表现的机会是吧。
还说的大义凛然,虚伪。
............
随后哥姐们又问顾溪她成长史。
“妹妹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好像都没听你说过?”
桥姐是随意发问,刚刚大哥大姐们已经说好了年底的时候再去妹妹老家一趟,看看妹妹成长的地方。
那去清市,肯定要去妹妹家里拜访一下吧?
问问妹妹的家里情况,也好有个底。
顾溪听后有两秒没说话,随后便笑着问:“你们就没人调查我的家庭背景吗?”
此话一出,原本在推杯换盏的万里哥和灯神都停了下来,问:“谁调查了妹妹的家庭情况?”
他们没有哇!
顾溪摸摸鼻子:“我还以为有人会因为好奇,调查过我的家庭情况呢,看来没有,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她打算用最轻松最简洁的话把她家情况陈述出来。
不过,这时蓝郅却道:“要是有不想说的,可以不用告诉我们,毕竟那些不重要。”
陆景初:“对啊,要是重要的话我们就自已查了。”
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家里的条件。
就算她家有穷凶极恶的人,也不会影响什么。
......
顾溪轻笑:“没有,说一说也没什么,我家现在只有我妈跟我,她是高中教师每天都很忙,你们要是去清市找我的话,去我家也不一定能看到她,就这个样子。”
龙妈捧道:“那我妹妹还是书香世家,难怪这么爱读书。”
顾溪:“这结论有点草率了哈。”
桥姐给顾溪夹一筷子菜:“那到时候我们就不去你家了,姐怕老师。”
顾溪哭笑不得:“我才不信呢。”
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怕一个老师呢?
桥姐撇嘴:“没办法,从小到大就不招老师的喜欢。”
牧斯越视线在少女身上停留了几秒,见她在跟桥姐说了几句后神色如常,便收回视线。
一旁的陆景初跟他小声道:“昨天妹妹好像跟桥姐她们来会所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妹妹身边有安保人员,有什么奇怪的动态皮叔应该都会跟这家伙讲的。
所以陆景初才会这么问。
牧斯越转动红酒杯,目光看着猩红流动的液体,反问:“我该知道吗?”
这话说的,陆景初都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了。
要是不知道,他这么捅出来,这家伙可能会找妹妹算账,这不是他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