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朕这才刚回,有什么事吗?”
“陛下,臣刚刚接到密报,蔡讽死了。”
“什么?珏儿刚刚说他父亲病危,怎么就死了?”
“陛下,襄阳到洛阳,有飞鸽传书。而贵妃娘娘可能是快马传来的消息,所以慢了一些。”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陛下,蔡瑁兄弟,贪污受贿,牢骚满腹,甚至有时候诋毁陛下。”
“说说具体的。”
“这些年,陛下南征北战,扫平天下,蔡氏兄弟一直留在荆州,他可能觉得您不够重视他,所以多有怨言。还酒后口出狂言说陛下没有他们兄弟相助,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据我调查,自陛下定都洛阳以后,蔡瑁就开始贪污了。”
陆凡沉默了一会。
“唉!都说共患难易,共享福难。”
“当年咱们去荆州,毛都没有一根,蔡师兄弟给了我最大的帮助,甚至把女儿都嫁给朕了。”
“朕实在不愿拿他们开刀啊。”
“子远,说说你的想法。”
“陛下,要么杀了,要么把他调到洛阳,不能再留在荆州了。”
“子远,杀了倒是容易,可我下不了手啊。”
“调来洛阳也不行,江东还未平定,蔡瑁对水军还是有一套的,如果不用他又能用谁呢?咱们这些北方鸭子没几个懂水战。”
“况且,蔡讽刚死,朕就对蔡家下手,这不行。”
“罢了,子远,你替朕拟一道诏书。”
“诺!”
“陛下,内容怎么写?”
“就写,蔡德珪,朕听闻你最近病了,朕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丧心病狂。朕警告你,如果再敢贪污受贿,定严惩不贷。”
“朕从未忘记蔡家,也希望你不要忘了朕,好好训练你的水军,朕自有用处,且行且珍惜!”
“子远!速派人去传诏!”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