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着送到面前的栗子酥,半晌不张嘴,也不说话,狭长地丹凤眼就一眨不眨地看着维珍。
直看的维珍面红目赤,半晌,小声道:“这个不算,等……等会子进了寝房还有更大的谢礼。”
四爷这才终于肯张嘴,维珍将栗子酥塞进去,想要收手,却收不回来。
看着自己被虚虚咬住的手指,维珍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儿:“你……你现在就、就要拆礼物?”
拆礼物?
这个说法不错,四爷很喜欢!
四爷不说话,仍旧虚虚地咬着,其实也用不着他说话,眼睛里头都写着呢。
维珍的脸更红了,自从西北回来之后,四爷忙得脚不沾泥,连来她院儿里的功夫都没有,算起来,两人也旷了小一个月了。
她知道四爷急,自打在五公主府门前见到四爷那一刻,她就知道四爷除了想她,肯定……
也很急。
当着大格格的面儿,两人其实也没说什么话,但是一路上,四爷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盯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每一个都精准地钩着她的神经……
她都不敢多看!
其实……她又何尝不急?
这时候,被四爷盯得一颗心“砰砰”跳,没有了大格格这个电灯泡,两个人也无需隐忍躲避。
维珍的视线又对上四爷的,默默吞咽了两口,再开口声音像是裹着蜜糖还拉着丝:“怎么?不抄《心经》了?”
抄个劳什子的经!
他才不抄,谁爱抄谁抄!他要拆礼物!
立刻马上!
下一秒,四爷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然后大步朝寝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