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和林渊论道的第二天，他扶墙出去的时候也是这脸色。
“我娘好过分...”
颜如玉那叫一个心疼。
林渊白眼翻得飞起，你娘还算好的，他现在也就有点软，比你这丫头当年不知道轻重弄得他养了几个月腰子好多了。
“小鲤鱼呢？”
“被柳前辈带回去了，说是打算帮忙炼化灵宝，我不太清楚。”
林渊点头，小鲤鱼的幸运属性作用很广，不管是修炼，破境，炼丹，炼器什么的都用的上，上次柳飞仙就选择将秘境的得到的灵宝都拿出来增加实力。
估计小鲤鱼是被拎回去当吉祥物去了。
“下次叫柳姐姐。”
林渊纠正道。
“哦...”
颜如玉心中欢喜，又见林渊并无大碍，才想起她老娘的事。
“我娘她...”
“放心，很顺利，已经突破化神境了。”
“那就好。”
这妹子显然不在乎老娘抢了她男人的事，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那死了千年的老爹。
林渊突然想起了什么。
“如玉，我记得，你才几百岁吧？”
这下连颜如玉都沉默了，以前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才几百岁，她爹死了上千了，那她是怎么来的？
“还是我说吧，跟我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若雪已经站在两人身后了。
依旧是那个炼丹房，三人盘膝而坐，林若雪才开始说起颜如玉的事。
“如玉的出生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宗门中很多老人都知道。”
“当年你爹的确很早就死了，救你娘而死的。”
颜如玉依旧懵逼。
“那我？”
“你是你爹亲生的，这没错，夫君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渊思索了半天。
“时间法则？这不可能吧，地仙界有这种强者？”
“你猜对了一半，是时间长河。”
“月曦在最后关头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时间长河找到了你爹，最后才有了你的存在，但只可惜，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林渊瞬间来了兴趣。
“这时间长河是如何进入的？”
“不知道。”
林若雪双手一摊，表示这种深奥的问题不要问她，但还是说出了一些猜测，似乎与九鼎有关。
林渊沉默，九鼎这玩意在他眼中那就是一套防御灵宝，最终组成了九鼎大阵庇护九州，可从来不知道这玩意还有其他作用。
“这九鼎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林渊一直很疑惑这件事，九鼎的传说他听得多了，乃是由上次量劫的人族举全族之力再加上无数人族的精血炼制而成。
但这玩意到底是谁炼制的，他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