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太史慈大喝一声,
“全军撤退!”,
说着,
便立刻调转马头,开始撤离,
“哦?”,
朱桓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史慈,在他的印象里,此人应当是个很好勾起火气的愣头青,今日一看,看来他对太史慈需要重新评价了,
思绪一过,
朱桓立刻下令,
“穷寇莫追,追杀五里后,停止追击!”,
......
一场大战,
以朱桓以逸待劳,小胜一筹为结尾,暂且落下帷幕,
太史慈被迫再退十里,
与吴兴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重整旗鼓,
而朱桓则是带着朱然凯旋而归,
虽然从兵力折损上看,二者半斤八两,没有什么谁胜了谁,可是从表面上看,太史慈被迫退军,在那些寻常的士卒眼里,无疑是朱桓更胜一筹,
回军路上,
朱桓与朱然并肩而行,
后者好不吝啬的夸赞道,
“恭祝休穆将军旗开得胜,之前都传言,说那北海太史慈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果然不如将军,如此开来,此番吴兴之战,势必要以将军获胜而收尾了!”,
“话别说的太早!”,
朱桓缓缓摇头,认真说道,
“那太史慈长途奔袭,我军却是以逸待劳,如此仓促之间,那太史慈仍能率军立刻反击,已经证明了其统兵能力,而且在意识到同等战损是他自己吃亏后,立刻率军后撤,毫不恋战,光是这份果决,就足以说明此人的难缠!”,
“若是高兴的太早,恐怕最后,输的可就是我军了!”,
“这......”,
朱然愣了片刻,
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休穆将军,我倒有个主意,定能使那太史慈大败而归!”,
“哦?”,
朱桓捏了下胡须,有些好奇的看向朱然,
朱然这个人他还是知道的,本事不能说多好,但也绝不算差,这么一想,朱桓便觉得听听看也无妨,而后者见朱桓露出了倾听的姿态,自然是知无不言的说道,
“将军你看!”,
“这太史慈大军长途奔袭刚刚到此,便经历了一场大战,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所以我断定,今夜必然是袭营的好时机!”,
“等到夜半三更,那太史慈熟睡之际,将军和我各引一支骑兵,同时从左右两端对那太史慈发动突袭,定然再能大胜一场!”,
“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这......”,
朱桓听完,有些犹豫,
按照兵法来说,刚刚打过败仗的军伍,或许在战意上有些衰弱,但警戒心一定是最强的,奇袭乃是下策,
可偏偏朱然说的也没错,
那太史慈长途奔袭,一直都未曾好好休息,若是今夜再不歇息,日后又要如何应敌?
想来想去,
朱桓心下一横道,
“好!”,
“兵法,诡道也!”,
“成败如何,也要赌一赌才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