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离开神庙后就朝帝京城的皇宫方向走去,他没有乘坐飞鸟,而是直接飞掠而去,几乎眨眼间他已经冲进皇宫内。
“站住!”
萧战刚要踏足御花园时立时被阻挡下来,数百名禁军将领团团围住。
萧战皱眉道:“让开!”
一名统领冷冷的道:“请出示腰牌。”
萧战冷笑道:“腰牌?你们这些废物也配拥有腰牌,我乃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见驾的,你们最好给我滚开。”
一众将领勃然大怒,其中一人喝斥道:“好大的口气,竟然称呼陛下为废物,你究竟是何人?”
萧战懒洋洋的道:“这个你无需知道,你们只需要让开道路就是。”
一名统领冷哼道:“就算是陛下的旨意,也要出示腰牌才能够通过。”
萧战冷冷的扫了一眼说话的那名统领,他没有继续搭理这家伙,径直朝着御花园走去,只是他才迈动第二步,一股凌冽的刀锋从虚空斩落,速度极快,似若流星陨石,根本不给萧战任何闪躲机会。
萧战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发现袭击他的竟然是一尊九重天半神,这种实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值一提。萧战没有任何躲避的念头,面对一刀斩来的刀气,他体内恐怖的肉身武力瞬间爆发。
刀光斩至,只听锵的一声金属撞击声传遍整个御花园,所有人的脸色皆是猛地一变,他们震惊的瞪大眼睛,因为萧战仅凭肉身就硬扛了这一刀。
这是肉身武技?
所有人脑中浮现这个念头。
“轰!”
突然,恐怖的刀芒炸开,萧战一脚踩出,瞬息间他已经出现在刚刚施展刀招偷袭他的九重天半神跟前,一掌抓出,直接扣住他握刀的右腕。
萧战的眼中绽射着骇人的寒芒,他没有任何犹豫,左臂探出,闪电间一拳砸在对手的喉咙上,咔嚓脆响中骨断筋折的声音传来,那人惨叫一声,整颗脖颈扭曲成奇异姿态。萧战随即又是一记鞭腿抽出,精准的踢在那人的胯.下,狂暴的一脚直接将这人踢爆成渣。
一切都太快了,几乎瞬间两名九重天半神就被解决掉。萧战没有丝毫停顿,抬手就是一枪横扫,璀璨夺目的枪芒化作一条怒龙,瞬息间将一群士兵掀翻在地,血雨飞溅。
“啊!有刺客,有刺客!”
御花园中响起凄厉的尖叫声,整个皇宫陷入慌乱中,萧战可不管这些,身形一闪,直奔皇宫深处冲去。一路所过全都是禁军跟卫队,他根本不屑杀戮,只是一路横推,遇到敌人格杀勿论,他的速度非常快,虽然是独自一人,但是一路闯荡过来,却没有遇到多少人抵抗,仅仅盏茶的功夫他就来到皇宫深处一栋华丽的建筑前。
这里戒备森严,一群身披铠甲的武士围拢,每一个修为都达到三品半神的水平。萧战刚一靠近,一群身穿银白盔甲,浑身散发出可怕气息的武者就将他包围。
萧战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他没有废话,一柄巨型长矛出现,这东西绝对是一套神器,完全由特殊合金铸就,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泽来。萧战没有使用任何兵刃,就是徒手一矛捅去,那一瞬间漫天的火光迸射开来,恐怖的气浪将围攻他的武者全都掀翻在地。
长矛插入一堵墙壁,萧战轻描淡写一挥手,霎时间无数的箭矢飞射而出,几乎闪念间,密集的箭雨就将守卫这座宫殿的禁军射死大半。萧战收起巨型长矛,这东西实在是太沉了,哪怕以他的肉身也感觉累人。
大门洞开,萧战一眼望去,他的眼皮微微一挑,只见里面正襟危坐一个青年男子,他的脸上戴着一副狰狞面具,遮掩住自己真实的样貌,一双冰冷的目光盯着他。
萧战没有任何惧意,冷冷的道:“我奉陛下之命前来觐见,如果阁下再敢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青年男子冷哼道:“你不会是想来杀我的吧,难道不怕我父亲吗?”
萧战嘴角绽起邪笑,一字一句道:“告诉你一件事情,今日谁也保护不了你。”
萧战没兴趣跟一个青年男子啰嗦什么,身影突兀的一闪,他直扑青年男子而去。
青年男子的眼皮忍不住一跳,他很清楚自己的修为,虽然达到了九重天半神的境界,但还远不是这家伙的对手。青年男子没有选择逃跑,反而迎上去,显然是打算拼命了。
萧战一巴掌扇出,看上去轻飘飘的,仿佛一点威胁都没有。然而就是这样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一掌,直接就将青年男子打飞,那一刻恐怖的劲力透体,差一点就把他五脏六腑给打烂了。
萧战一步跨出,闪电间追上倒摔而回的青年男子,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膛上,刹那间一枚枚符文出现,紧接着可怕的撕扯力传递开来,一阵噼啪声传出,青年男子身上的衣裳碎裂,露出里边穿戴的软甲来,这东西应当是一件防御性神器,竟然能够承受他的脚力,不过萧战的脚还是踹在这家伙的肚腹部位。一股可怕的撕扯之力出现,青年男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就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宫殿后方激射而去。
萧战没有放弃的意思,身形闪动间就要追上青年男子。突然,宫殿内冲出数千名高手来,他们都带着狰狞的面具,手持各式神器,将他团团围困起来。
萧战的脸上露出讥讽之色,他根本不做任何考虑,直接一步跨出,瞬间就消失在原地,等他再度出现时已经来到宫殿内,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人坐在王位之上,他的目光充满戏谑的看着他。
萧战冷哼一声,他瞬间冲向锦袍中年人,手中巨型长矛划破虚空,一矛就扎向这家伙的咽喉。萧战这一矛绝对恐怖,不止封锁锦袍中年人退路,甚至连周遭的空气都被彻底凝固。萧战一矛刺出,那一瞬间锦袍中年人周遭的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大变,一种强烈的危险预兆涌上心头,几乎本能的他身形一闪,就朝着旁侧挪移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