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内。
“小雨，对不起，刚才哥哥不应该凶你”
程原弯腰，轻轻擦拭女孩眼角挂着的眼泪。
“哥哥刚才太担心你了，所以冲了点，对不起”
小雨好不容易主动提出来说想出门去那家蛋糕店看看。
结果他呢，因为刚才的事把妹妹吓哭了。
程原越想越自责，如果时间倒流的话，他真想扇刚才的自己一巴掌。
程雨抽泣渐小，踮起脚尖摸了摸程原脑袋，接着比着手语。
（哥哥，你不要自责，刚才怪我太冲动了，我们去找曲奇小饼干吧）
曲奇小饼干是程雨给甜甜面包铺取的名字。
她很喜欢曲奇小饼干的味道。
看着妹妹懂事的模样，程原思绪复杂。
如果当时他在家就好了。
都怪他。
“小雨，刚才你想让哥哥看什么？可以告诉哥哥吗？”
程雨很少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
明显是看到了什么。
程原摸着兔子书包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摇了摇头。
（哥哥，没什么。我们去找曲奇小饼干吧）
“好”程原没再追问。
……
林初九跟着缺德地图转到了一个小巷口里。
巷子很狭窄，车过不去，林初九便步行进去。
没想到在市南这么繁华的地带居然还有这么一条老旧的巷子。
往里走了大概五百米。
里面豁然开朗。
有一处门店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店名正是一号巷口。
旁边还有一个无人售卖的成人用品店。
门店外看着很廉价，包括前台也是如此。
里面是干嘛的从外观根本看不出来。
看到有人进来，前台小哥扬起标准微笑招待。
“你好客人，请把你的会员卡或邀请函交给我哦”
“你好，可以借用一下厕所吗？”林初九找了一个借口。
“可以的客人，往那道门里走五十步左右，然后右拐第一间哦”
“谢谢”
林初九照着小哥指的方向，掀开门帘。
里面过道虽然没窗户透光，但好在灯光很亮，装饰和外面迥然不同，设置很宽，墙面贴着精美的墙纸，还放着透明的玻璃展柜。
展柜里有装小皮鞭的，还有一些在林初九认知中未出现过的物品。
看着不太正经。
林初九往左拐走了进去，爬上一处楼梯，在往前十步，有一扇紧闭的门。
这边装饰更豪了，甚至连刚才踩的台阶里都镶着黄金。
在门的左右，各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西装墨镜男守着。
在顶板还有两处三百六十度监控。
“你好，请把门卡交给我”一人说到。
林初九：“抱歉，我是来借用厕所的，一时迷路走错了”
“原路返回，厕所在往右拐的方向”
“谢谢”
“不客气”
没有其他路口可走了，林初九只好真的去厕所。
只是。
林初九看着厕所标志懵了一下。
不是往常常见的男女标志。
一个标志是圆圈看着像是数字0，一个标志是1。
还有中间的那个厕所更标新立异，or。
？？？
人类进化是忘记带上他了么。
林初九徘徊在原地。
虽说已经见过台阶镶钻石的冲击，但来到厕所还是惊了一批。
可真是独树一帜。
走廊里传来谈话声，越来越近。
声音一：“喂，你这小子可别又提前走了，酒水我都定好了”
声音二：“得了吧你，还是这酒鬼德行”
声音一：“走，上个厕所去，一会拼酒我好发挥”
声音二：“不去”
声音一：“咋？怕我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