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以她写完了全会的题目这点,她就觉得自己和天才也相差无几了。
“过两天就要下雪了,这年马上也要到了。”
“你让傅城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年底穿得喜庆些,到时候咱们再庆祝庆祝。”
宋声声听着,她点头:“知道了,妈妈。”
叶静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孩子。”
她停顿了下,忽然想起来问:“你舅舅现在一个人在首都,也没个别的亲朋好友,今年,不然叫他一起到咱们家过年?”
霍言孤零零的,实在伶仃又可怜。
毕竟是亲舅舅,又不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亲戚。
宋声声说:“我回头去问问舅舅,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叶静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说:“行,他若是觉得不自在,也不好强人所难。”
说着叶静又夸了她一句:“还是你想的周到。”
到了傅家,宋声声就上了楼,进了她和傅城的卧室。
今天是傅城父亲的生日,他们才都回来了。
宋声声在这个家里,最怕的人是傅城的父亲,第二怕的是他哥哥。
感觉这两个人都特别严肃。
会特别看不顺眼她这种脾气比较作的人。
不过大伯哥现在基本上对她视若无睹,这让她觉得舒服自在了很多。
傅城下午比她还要早就过来了。
这会儿刚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看见她像只小老鼠似的、悄悄的进了卧室。
傅城走过去:“后面有人在盯你?怎么到自己家还像在做贼。”
宋声声长长出了口气,她实话实说:“我很久没见过你父亲,我有点怕他。”
傅城说:“他也就今天在家,明儿还得住在单位里。”
刚升任重要的职位,事情多的忙不过来。
光是每天要看的文件,回复的文件,要打的电话,就有无数个。
前些天还因为劳累过度进了医院。
身居高位,有好有坏。
当然。
没人会不爱权利,也没有人会不享受站在权利顶端的感觉。
傅城看她耳朵被外面的风雪冻得红红的,他蹙了蹙眉,脸色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说:“一会儿不盯着你,你就胡来。”
他的手掌很暖和。
落在她的耳朵上,替她揉了揉。
冻得又红又冷的耳朵渐渐回温。
傅城边说:“刚才出门怎么不戴围巾?你知不知道这个天有多冷?你的身体和小池差不多,稍微不注意就感冒发烧,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
宋声声感觉耳朵被他揉得很舒服。
她没想到会在外面和别人聊那么久呀!
她就是跟着妈妈去买点东西。
傅城又不让她吃很多糖,她多买了点,藏了起来,重新用了两个小铁皮盒子,像以前藏书信似的藏在床底下。
想吃了就拿出来吃。
想吃多少吃多少。
宋声声仰着脸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眉头微皱,神情有些严肃,她说:“我就出门转了一圈,忘记了拿围巾。”
手套也没拿。
穿着自己前些天新买的大衣就出门当显摆的漂亮孔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