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昕涨红了脸,“我不准你这么说他!虽然他伤害过你,但你不能否认他的优秀,不然你也不会爱上他,不是吗?”
电梯门缓缓关闭,盛南伊出手拦了一下,嫣然一笑。
“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除了人品不行,傅承屹别的方面都很行哦!如果哪天他跪着哭着来求我,说不定我也愿意考虑考虑呢!”
“你……”
“男人比女人多了条腿,天生就会劈腿。你可得长点心了。”
说完,电梯门重新合起,盛南伊挑眉冷笑,明艳又高贵。
乔雅昕吃了瘪,没好气地走向自己的车子。
伴着一阵轰鸣和急刹,保时捷918Spyder骤停在她旁边,男人摘下墨镜,“哟,乔小三?稀客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凌天晔对她从不客气,“那你绣口吐一个给我看看?”
乔雅昕说不过他,便往他痛处戳,“凌大少有逞口舌的功夫,不如好好研究怎么低调做人,少出点糗。”
“嗐,本少爷有钱任性,就乐意干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那也比你担着小三骂名,一直没名没份的强。”
乔雅昕气得捶胸顿足,“凌天晔,你也是个没名份的,谁比谁高贵?”
凌天晔一双狭长的眸子睇着她,哂笑一声,“我至少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某些人,痴情到在人家婚礼当天割腕,转头又和别的男人去开房。”
细弱的嗓音透着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听不懂。”凌天晔不以为意地笑道,“其实你什么德行不关我事,我巴不得你把傅承屹缠得死死的。哪知你废物一个,指望不上。”
凌天晔重新戴回墨镜,对着车镜整理发型,臭屁地笑了笑,走向电梯间。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如苦海将她淹没。
乔雅昕坐进车里,狠狠锤了几下方向盘,无力地趴了下去,而后又像打了鸡血般振奋,拨出电话。
——
国际青年企业家论坛由盛世承办,堪称砚城头等盛事。
论坛规格极高,部里、市里、相关组织的领导纷纷亮相,热度极高。
是夜,盛世国际大酒店举办了盛大的欢迎晚宴。
77层的酒店矗立江畔,状似帆船,在幽蓝的夜幕下格外恢弘壮观。
盛南伊因故姗姗来迟,一入场便将宴会推至高潮。
她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而来,宛若明珠闪耀全场。
一袭黑色旗袍堪堪垂膝,纤细四肢犹如藕段,肤如凝雪,叫人挪不开眼。
仙鹤刺绣栩栩如生,好似随时要振翅高飞,却又无限依恋地缱绻在女人怀中。
一头乌发盘起,只用一根黑檀发簪作饰,高洁而质朴。
簪缨是一块小小的赤玉,随她走动摇晃着,平添几分古雅韵味。
左手戴一只白玉手镯,纯净如初雪,晶莹如冰霜,又有牛奶般浓郁油润的光泽,套在她纤细白净的手腕上,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引人垂爱。
她踩着一双黑色丝绒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迈步,噙着一抹浅笑,宛如上世纪二三十代的电影明星,正从画报里施施然地走出来。
瞬时吸引了所有目光,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