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防万防,仍猝不及防。
覆水难收,至少先把身子收回来。
她想往回撤却被紧紧箍住,难以避免地开启新一轮的索取。
……
最后,抱着男人试图宽慰的女人反而酣然入梦。
她怀里的傅承屹垂着鸦羽般长长的睫,笑意清浅却真实可见。
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入睡。
而上次被这么温柔地抱在怀中入睡,恐怕要追溯到记忆深处。
他母亲也有一双温柔的手,比盛南伊还要温柔。
语音控制关灯后,四下静谧,唯呼吸相伴,他独拥她的温柔。
回想这些年,他最想要的不过如此。
半梦半醒之际,隐约听到一道除两人之外的呼吸声。
轻、柔,若流水潺潺。
他睁眼,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床铺出现微响。
像物体与布料产生的细微摩擦声。
傅承屹心里发毛,下意识摸过去,竟然摸到一个冰冷滑腻的物体!
是蛇!
他抓它时,蛇尾立刻缠住他的手腕,柔软却很有力量。
他以迅雷之势用力甩出去。
开灯后,才发现竟是一条眼镜蛇!
他不禁寒毛直竖,血液几乎凝固。
眼镜蛇被摔出去几米远,现已吐着信子爬回来。
他就立在床边,眼镜蛇却不向他进攻,反而朝盛南伊那侧逼近。
圆圆的眼睛深邃明亮,鳞片被水晶灯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芒,神秘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