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就是那个跳舞的红衣女子。
只有侧身,却超凡出尘,美艳不可方物。
“是么?”傅承屹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语气偏凉。
“你母亲是舞蹈演员吗?”
“不是,她是小学英语老师。我从没见过她跳舞。”
不可思议凝结在明艳动人的眸中,她依然笃定,“不可能!你母亲有一张跳舞的照片,是这样的动作,穿红裙,侧着身,非常迷人。”
一眼入魂。
难怪盛世清念念不忘。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回。
他母亲喜欢素色,也不跳舞,家里没有这张照片。
后来,他收集了许多父母的遗物,也没发现有这张照片。
盛南伊困惑又气馁,无力地靠在后座上。
没道理。
盛世清既然用最爱的两个女人名字命名了安慕国际酒店,那他整天翻看的照片必是其中之一。
排除她母亲郁慕童后,只能是他母亲顾橙安。
可傅承屹说顾橙安不会跳舞,也没见过这张照片。
车厢陷入沉默。
乐曦眨着漆黑的葡萄眼,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看看这个,很有眼力见儿地沉默。
傅承屹不似盛南伊喜怒皆形于色,开口问乐曦去哪儿玩。
“你不去公司吗?”
昨天才闹一场,今天必定有很多棘手问题亟待处理。
傅承屹淡然一笑,“总得给他们一点缓冲时间。”
盛南伊觉得傅承屹话里有话,但也没继续追问。
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