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受宠若惊的道:“郎君客气了,小人也没做啥。”
沈安看了看天色,“这会儿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
他抬头对两个壮汉说道:“某和你等素未蒙面,你等为何要害某?”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左边的壮汉冷冷的道:“某家乃是官府的捕头,奉命缉拿犯人,谁知道却撞破了你的好事,所以只能把你送到官府里去。”
“官府?”
沈安笑道:“某听闻官家最恨奸佞,若是某被捉拿进去,怕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吧?所以你等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两个壮汉的神色一紧,沈安继续笑道:“既然如此,那某倒要感谢你二人了,这份情某记下了。”
两个壮汉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我等的身份?”
沈安淡淡的道:“猜测罢了,否则某哪有机会坐在这里和你们闲聊。”
“哼!”
右边那个壮汉说道:“你现在才发现,可已经晚了。”
沈安笑吟吟的道:“晚了?那不知你等准备如何动手呢?”
右边的壮汉狞笑道:“某等奉命前来,除非你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嘿嘿!”
沈安突然出手。
嘭!
右边的壮汉捂胸退开,然后怒道:“你敢袭击官府,你完蛋了。”
他话音刚落,沈安一拳轰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家伙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杀人啦!”
旁边的那个壮汉骇然失色,转身拔腿就跑。
沈安跟着跑出巷子,一巴掌拍晕了他。
“郎君厉害。”
谭晓见他随手解决了三人,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
沈安说道:“你且去吧。”
谭晓拱手告辞,但又觉得有些奇怪。
这里离沈家庄很远,按理沈安不该这么早就回家才是。
“哎呀,郎君回来了!”
沈家庄的人都知道沈安每日必须要回家住,否则就不放心。
所以沈安回来时,家里的人都喜滋滋的。
“郎君今日怎地如此早?”
“郎君,那位公子可是……”
老娘问的是什么?
沈安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脑子。
“你家郎君我今日遇到了两个蠢货,他们自称是官府的人。”
呃!
“郎君,这等蠢货直接扔进粪坑里淹死算了,您还留着干嘛?”
“是啊郎君,宰相肚里能撑船,宰辅更是能容人,您可千万别学那些人……”
一群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沈安摆摆手道:“先给我弄点酒喝,再来几个菜。”
“郎君稍候。”
沈安脱掉鞋袜盘腿坐在炕上,打量着屋内。
屋子里布置的很温馨,窗户上挂着一张纸画,上面画着两个女人,一个在梳妆台边洗衣裳,另一个在喂猪。
沈安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骂道:“臭丫头。”
这幅画是王氏画的,而且是偷偷画的,因为她担心沈安看到了伤心。
“郎君,酒来了。”
“来了来了!”
一碗烧酒下肚,沈安舒坦了许久,然后说道:“这几日我在城北那边弄了个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