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对错,上等人的世界没有面子,只有机会。
“我老了,以后多和郑开奇走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爹走的早,你姑姑又远嫁,咱们关家,就靠你了。”
小关有些意外,老人今天颇多迟暮之感。
“爷爷,您——”小关迟疑着。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啊。”
郑开奇让他感到了苍老。又有几人能安然退出这种阵仗?还能谈笑风生?
郑开奇没接着白冰,浅川寿提前将白冰送了回来。
一问才知道,是有个日本军官中午喝了点酒,酒桌上对白冰言语调戏,当时浅川寿已经严词训斥,不料下午等浅川寿离开,那军官再次言语调戏,并想动手动脚,被白冰顺手拿了酒瓶敲在脸上,碎了鼻骨。
宪兵立马控制了白冰,考虑到此女一直与浅川寿同进同出,电告浅川寿,浅川寿很快就到场,没有为难白冰,也没有处理那军官,此事就不了了之。
郑开奇面不改色,说了些白冰不知好歹出手太重的话,就让浅川寿看看家里的变化。
浅川寿说道:“上次来还觉得你这里穷酸,怎么今天一来,就变了模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郑开奇笑道:“前阵子朋友喊我炒股,说上海的股市在帝国带领下肯定会高涨,我哪里懂啊,不过信得过他,就交给他去操作,结果手头有些紧,前些日子他还给了我本金和一部分利息,正好把这里捯饬捯饬,前几天哪里像人住的,人不就为了图享受,图舒服么?”
浅川寿自然认同。
郑开奇安排了阿标出手,伺候浅川寿吃喝玩乐。又通知阿标,告知其余人本帮菜馆见,就挂了电话。
“冰儿,你受委屈了。”
竟敢有人惹他媳妇,他恨不得今晚就去灭了他。日本军官又怎么样?
不过他知道那是找死之举,刚有了摩擦就死,他的嫌疑最大。
白冰倒是看得开,“之前听人家说,共产党吃苦受罪为百姓,我这点屈辱算什么?到时因为我这一敲,这几天经常见的公子哥大小姐们,对我很是佩服,纷纷对我示好。”
郑开奇不屑道:“什么公子哥,都是些狗屁纨绔,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在外面勾搭女孩子。”
白冰表情奇怪,“哥,你吃醋了。”
郑开奇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
“你就是吃醋了。”
“并没有,我看看你脚踝,擦擦药。”
男人捧着女人雪白赤足,亲吻着,青肿处上药。
女人小心翼翼伸手,摸着男人的头发。
时间转瞬即逝,男人开车离家时,只觉得身子困乏,浑身难受,直欲昏昏欲睡。
本帮菜那边他到时,一群人正在三楼拼凑着一张新的木床。
跟小张三对峙吵架的事特务科众人都听说了,郑开奇也是不吝辱骂,让众人深感骂人也是一门艺术。
顾嫂炒了几个菜,几人吃的并不舒服。
小油王在家疗伤没来,池生,小郭,温庆,三人听着此事神思各异。
等场面只剩下四人,郑开奇说道:“我与小张三之事,你们听听就行,别太上心。接下来我说的,你们一定要记住,未来三天,我可能不能时时与你们沟通,你们自己要掂量清楚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