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听了，说：“我知道你说的奇怪是哪里。”
第一，钱梅十年前到底怎么逃出去的，这里没人知道。
第二，为什么钱梅会在考试中途失踪，为什么突然断气，为什么又突然复活。
第三，明明已经跑出去了，钱梅为什么还要回来，并且十年都没有出去过。
周承肆：“对，这就是我们觉得奇怪的地方。”
宁宁：“还有一点，她这一身突如其来的本领到底是怎么来的？”
按理说，一年的时间，根本学不到什么。
不是宁宁说，那时候的玄门，刚好是人才断代的时候，活下来的那些玄师，真有本事的人没几个。
他们教出来的学生，看纪元青也知道了，应该没什么真的本事。
周承肆听完，沉默了，他看了一眼宁宁。
宁宁：“别看我，我的力量是天生的。”
周承肆：...
周承肆想着：“会不会是她天赋异禀？”
宁宁：“天赋异禀的话就不会被我轻轻松松地就打败了。”
她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天赋异禀的人，前不久的胡加就是一个。
周承肆想了想，说：“和姜蓁是一样的情况吗？”
宁宁：“不清楚，反正姜蓁的力量是来源于那只狐狸。”
想到狐狸，跟在钱梅身边的这只狐狸，倒是比这雕像更像狐狸。
钱梅在姜蓁的故事里，扮演的是气急败坏，被打脸的角色。
按照钱梅的脾气，她自己肯定是不愿意这样的。
根据那天默塔所看到的，这整个计划，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只狐狸提出的。
与其说是这狐狸跟着钱梅，这个狐狸，更像是领导者。
周承肆：“那只狐狸不简单。”
能这么轻易地给予一个普通人力量，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一点，瓦夏给予了他认同，它不停地点头。
“宁宁，那只狐狸，很讨厌。”
瓦夏不知道该形容它见到狐狸的感觉，总之就是很讨厌。
怎么说呢，就像以前遇到别的恶魔一样的那种讨厌。
总之，瓦夏不喜欢那只狐狸。
宁宁没有正面见过这只狐狸，她对狐狸的认知，都来自于默塔和瓦夏的描述。
宁宁一边想，一边问：“以前修仙的人，真的可以饲养灵兽？”
周承肆：“应该可以的，所谓的灵兽，其实就是妖。”
这些在特调处的档案上都有记载，
不过一般都是各种野史，没有什么根据的。
他们都当小说看。
而且间隔时间太久了，并不能作为证据。
宁宁点点头，她再次看向照片里的狐狸雕像。
狐狸瞪着的眼睛，显得有些空洞。
“周承肆。”
“怎么了？”
“我有个猜想，他们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真的。”
就是细节，可能有些不一样。
幸亏有这个故事，可能宁宁也不会意识到。
一开始听了，宁宁也觉得很扯。
不过，她想了想自己。
她的力量，也是来自于月亮。
好像觉得也正常。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