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天族小姐
他是天族之内的一位辈分极高的老者,生活了漫长岁月,实力早就已经达到世人不可想象地步。
刚才在来的路上,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崩碎一名古药门实力不菲的弟子,恐怖的神通,早就让众人领教过了。
“不过,这次大会的主持人却并非是我,而是我家小姐。”天孔笑了笑,旋即,对着后面的天空,朗声道:“现在有请我家小姐!”
此话一落,广场上,登时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很多人都好奇不已!
天族小姐?
这绝对是一个身份高得吓死人的存在啊!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紧张的关注着想要瞧瞧这所谓的小姐,究竟长的是何等模样!
在万千目光的注视下,只见,后山方向,天空上登时瑞彩千条,祥云弥漫,流光溢彩,一个女子踏着虚空走来,身段窈窕挺秀,玉骨神肌,宛若是天界的仙女下凡一般,虚空中甚至还有各种侍女,在对着天空洒满鲜花的场景浮现!
这一幕,实在太瑰丽了与梦幻了!
天地间都因为这个女子的到来,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她莲步款款,一步步袅袅娜娜而来,每一步落下,虚空都会绽放片片的花朵,甚至云层中还有宏大的禅唱之声,似漫天神佛都在迎接这个女子!
许多人都吃惊,心中狂震!
天族的小姐好大的架势,这完全是由异象组合出来的,难以想象,这女子究竟有何等恐怖的实力!
一个人身体之内,竟然能自然而然的发出这种异象,这太令人意外了。
半晌后,女子走到了广场上,降落在高台上的座位前,身材高挑,青丝如瀑,宛若九天玄女下界,全身上下都缭绕着一股缥缈而高贵的气息!
她站在众人不远,却给人的感觉很遥远,似乎是矗立在另外一个世界般,美丽的很不真实!
最让人遗憾的是,女子面带银纱,将那一张料想该是倾国倾城的容颜给遮挡住了,无法看见,多了一层朦胧的神秘感!
所有人男性都痴了,一双眼睛在女子身上再也移不开!
就算看不到这女子的真颜,从那窈窕的身段,也可以看出这必然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千古佳人啊,让人迷恋!
即便是一些威震八荒的雄主,也都目露柔和之色,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种沉鱼落雁的美人,实在是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书中记载的那种绝世红颜般,足以令上古帝王,放弃江山
“诸位,有礼。”天族小姐,眸波一转,似蕴含秋水般,望着众人,盈盈行了一礼,嫣然道:“欢迎各位到来,天族长久隐世,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声音从那薄薄的一层银纱下传出,宛若清泉簌石般,悦耳动听,又珍珠落玉盘般,清脆明亮,更似一股春风般,吹过所有人的心田,让人心旷神怡,沉醉其中!
广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高贵缥缈的女子给吸引了去,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咳,咳,小姐客气了,天族乃世外家族,能邀请我们这些凡夫俗人,乃是我们的荣幸才是,怎敢有半点责怪。”
“是啊,是啊,小姐生的如此闭月羞花,别说给我们好酒好菜招呼着,就算让我们过来喝西北风,我们也绝对愿意的很啊。”
很快,众人才反应不过来,一些心智不够坚定者,当即满脸点头哈腰,赔笑着说道,一点也不顾身份。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等他们说才说出来,才想起这与他们的身份不符合,不禁一个个脸皮发红,心虚的干笑了一下,场景略显滑稽!
接下来,天族小姐坐了下来,与众人交谈,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可谓是一举一动,都有着颠倒任何男人的仪态!
其中更有不少人都在卖弄风采,故意讨好天清儿,场面倒显得很热闹
众人打心底,对天这女子还是有些敬畏的,毕竟对方乃是天族的小姐啊,身份太高了,有些的压得让的喘不过气来。
但所有人都知晓,天族一直隐世,对方必然是单身一人。
若是能在这个机会下,在其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甚至抱得美人归的话,那么自己所在的势力,别说是北域,就算是放眼整个核心大陆,都会成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局面啊。
故此,这个宴会,对那些北域的青年才俊来说,当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王腾并没有心情喝酒,一双眼睛,则是死死盯着,高台上那女子,陷入沉思!
他总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却无法确定,也不敢乱来!
甚至他来天族,都是因为这个期盼!
“诸位,眼下西北边荒,大魔出世,很有可能不久后便会带领魔天兽族,卷土重来,为祸大陆,对此各位怎么看?”最后,天族小姐话音一转,美眸环顾四周一圈,说到了正事上面。
魔天兽族,在太古时期,乃十大兽族之一,在那个蛮荒时代,绝对是一个霸主!
当初许多人祖,为了将这一族赶出大陆,逼入海洋,也是牺牲很大的。
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沉淀,魔天兽族说不定已经恢复了元气,现在总体战力有多么强大,实在让人无法揣测。
如果真的卷土重来,这对大陆上任何一个势力,来说都将会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当初上古时期,西北七大圣院的祖师爷在西北开创圣院,为的就是抵御魔天兽族,眼下七大圣院没落成这个样子,倒是有些让世人失望啊。”忽然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摇头惋惜道。
众人看见他,一阵惊悚,对方乃是古药门的一个名宿,名为“药磷”,听说五百年前,就已经死了,竟然又“活”了过来?
“呵呵,当年的确大限已到,但所幸天不绝我,让我在最后关头得到一株宝药,苟延残喘,熬了下来。”似明白周众人的疑惑,名叫药磷的老者,笑了笑,声音沙哑,宛若指甲划过玻璃上,让人听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