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慕晨说靖王没死,而这些这些年被朝廷污蔑成魔教中人的靖王旧部现在打着营救魔教教主的旗号替破镜盟袭击明镜台!”
“这是不是他们的将计就计?而他们口中的魔教教主就是靖王殿下!?”
秦文远眉头紧蹙,“这么说来,靖王殿下难不成真被关在破镜盟总部的地牢中?”
杨士仁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当初我让何进成立破镜盟的目的只是为了与明镜台对抗,却是没曾想要袭击明镜台总部,与靖王直接撕破脸对我也无益。”
“可没过多久,何进便写信与我,说有魔教之人想要依附破镜盟,还说可以递上足以让我满意的投名状,那便是袭击明镜台!”
杨士仁目光落在那一直冒着白烟的茶壶,终于忍不住将茶壶从茶炉上拿了下来,接着道:“我当时一听,便同意下来,还让人掩护他们入了城!”
“现在想想他们依附破镜盟的原因,其目的就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为了解救靖王殿下!”
“若是如此,我等是该帮忙,还是阻止?”
秦文远想了想道:“这次袭击明镜台虽说事先便放出话的是魔教中人,但大家心知肚明,其实是破镜盟所主导!”
“干系是撇不干净的,所以……我觉得不如顺水推舟。若是他们当真救出了靖王,将来若天下有变……”
“如此说来,要帮?”杨士仁俯过身子打断道。
秦文远却是摇了摇头,“这慕晨诡计多端,这个时候将这消息传到你我耳里便是想要将你我当棋子使!”
说到这里,秦文远冷哼了一声,“破镜盟本就是你扶持的势力,那群魔教中人借着破镜盟的掩护入京,便是你出了力了,这样就够了……!”
“接下来,咱就静观其变!”
“且看他们能不能打下明镜台来!”
而此刻的明镜台,当孙守仁的五雷正法在明镜台的半空中炸响之时,整个京城的目光都接二连三的看向了这里。
心想着那里怎么无端端的便打起雷来?这是什么不祥征兆?
此时此刻,离钱塘门并不远的一处地方,这里是大理寺的所在,相比起明镜台此时的混乱,这里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甚至一盏灯都没点。
只有月光。
然后月光下的青石板上躺着一些尸体,这些都是被暗杀致死的衙役和守卫。
大理寺的门就这样安静的开着。
公孙无策带着几人走进了大门,无人阻扰,一路走去尸体便躺了一路,直到了地牢。
地牢里的牢笼都被打开,里头的犯人也都一个个按照他的要求被带走,除了一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家。
其实这人年纪也不过四十出头,只是在这地牢中待的时间久了,看上去便老了二十岁的样子。
听见牢房前的脚步声,老人捋了捋额头上的乱发,抬眼便看见了公孙无策一行几人向他走来,这些人走到了他的跟前,而后齐齐向他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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