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原来认识吗?”陈晓木好奇的问。
西门诺恩点点头,“陈肖大哥以前是父亲的殿前带刀侍卫,在皇宫里和我哥哥的相处的非常好,俩人闲暇时经常凑在一起舞枪弄棒,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当他俩的小尾巴!遇到高兴的时候也会教我几招三脚猫功夫,直到后来楚国人打进来,父亲怕连累到这些侍卫,就每人给一笔钱给他们,让他们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这下好了,”杜逢先笑道:“我们这些人又聚到了一起共图大事了!”
程二一脸尴尬模样,支支吾吾的说到,“若是我们决定起事,大家的家人都还在楚国人手里怎么办?”
程二的话一出口,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对他的这个问题,谁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
陈晓木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倒有两个办法,能解决这个事!”
‘‘这位兄弟尊姓大名?”陈晓木一开口立即引起肖承和程二的注意,肖承虽是在拱手问陈晓木,眼睛却在看向西门若恩。
西门若恩脸一红,她这才想起自己和陈晓木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陈晓木看了一眼满脸窘迫的西门若恩,笑道:“在下单姓一陈字,名晓木。”
“哦!你看,这还巧了!我俩还是同姓,我也姓陈,只是后来怕楚国人查出来才把名和姓调了一下。”肖承也笑道。同时他也颇有些怀疑的问,“你和公主俩人是什么时候遇上的?怎么公主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陈晓木含笑望望西门若恩,没吱声,西门若恩红着脸介绍道:“陈大哥,他是郑国军队里的人,我们是在郑国军队里碰上的!”
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不约而同悄悄松了口气!
“不知这位壮士在郑国军队里官任何职?”这时章云又拱手问陈晓木。
陈晓木摇摇头,“在下在郑军中没有任何官职,只是有时帮他们出些主意罢了。”
章云闻声转头对杜逢先笑到,“表哥,陈先生和你是同行,你俩都是别人的幕僚!”
陈晓木赶紧摆手,“章将军过奖了,我怎能和杜先生相比,杜先生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恐怕我这辈子都学不到!”
杜逢先瞪了他表弟章云一眼,“陈先生,你别听我这表弟胡咧咧,我那算得上幕僚先生,纯粹是半路出家,也就是为混口饭吃吃罢了!不过陈先生你刚刚说的能救出我们这些人家眷的办法能否说来听听?”
陈晓木点点头,把脸转向章云,“章将军我想打听一下,你刚才说的楚国在新和城内驻有一千多人的书生军现在何处,由何人在统管?”
章云叹口气,“别提这帮家伙了,仗着在楚军中各种裙带关系,谁都管不了,天天懒的要死,把军营当着书院,白天摇头晃脑吟诗作对,晚上去妓院狎妓,整天外面来告状的都是告的这帮人,不是狎妓不付钱,就是调戏良家妇女,再就是买人家东西不给钱,总之一句话,你能想到的坏事他们都干了!你想不到的坏事他们也都想到了,并且也都干了,王允被这帮人弄得整天头都快裂了,可又不敢得罪他们,倒过来,还要处处迎合着他们!后来考虑到他们本来就是楚国人,王允准备把他们划到仲拓的帐下,仲拓也乐意巴结巴结这些书生们的幕后势力,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谁知仲拓在接下这个担子后,特意准备一些好酒好菜,准备第一次去视察这个书生营时,同时也打算去探探这些书生的后台都有那些人,以便自己将来用的着,可他刚到门口,就被这帮书生给拦住了,要求他对上一副对子才能进门,那仲拓就是一个粗鲁的武夫,平时连个普通的对子都没对过,何况这帮书生还出了个绝对!”
“绝对?”陈晓木愣了一下,问,“不是说那些人在家不学无术,屡试不中吗?怎么还能出个绝对出来?”
“谁知这帮腐酸在那抄的,不过那对子确实挺难的!”杜逢先在一旁撇撇嘴,插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挺难的?”陈晓木好奇地问。
“嗨,这就别提了!当时仲拓不想这帮书生给他来个下马威,可又不敢过分得罪这帮书生,就硬着头皮接了下来!”章云接着说道:“然后他就在全城挂出悬赏五百两银子对这副对子,可是等了一上午也没有人能把这赏银给拿走,眼看自己要被这帮书生给拿住,仲拓急了!下午将赏银提到一千两,这下城里可就热闹了,各路人马络绎不绝,前来观看这上联,一些识文断字的人都妄想一下子来个灵感,让自己发笔横财,甚至有人都请到新和城内一个告老还乡,郑国的侍郎来应对,最后连那帮出题的书生都开始绞尽脑汁想赚个名利双收,可终究都还是颗粒无收!”
这时杜逢先突然笑起来,“说来好笑,我当时也是财迷心窍,抄回那上联,啥事没干,想了整整一天时间,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