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和张检俩人不由面面相觑,他俩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我是熊泽的话肯定不惜一切代价向郑国国内增兵,毕竟谁都知道郑国的军队己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不如一鼓作气拿下郑国!”章云说道。
陈晓木笑着点点头,又转向张检问到,“张副将如果你现在是熊泽,你将作出何种决断?”
张检想了一下说道:“我会暂时将新阳关的驻军全部调往新京城固守待援,只要郑国的国都在我手中,郑国想复国的话比登天还难!”
陈晓木叹了口气,笑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可笑这世人贪婪之心都被这个“得″字填满了,舍字倒是无处安放了,其实很多时候这“舍”字比得字重要多了!可他们就是舍不得己到手的利益,而最后大多换来的是杀身之祸!”
章云和张检二人被陈晓木这一番似是而非的感慨弄的摸不着头脑,俩人都疑惑的看着陈晓木,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章云笑道:“陈先生,我俩都说过了,现在若是你在楚皇熊泽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办?”
“放弃郑国国都新京,把新京城里的所有守军调往新阳关固守!”陈晓木斩钉截铁得说到。
“这怎么可能!”张检首先反驳道:“费了那么大的劲,战死了数万人才打下的新京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说放弃就放弃了!再说只要郑国国都新京城在楚国人手里,楚国人就能压得我们郑国人喘不过气来!”
章云更是大摇其头,笑道:“我如果是熊泽,那个大臣敢提此建议,我会当场以通敌罪杀了他,举全国之力发动灭郑战争,死伤几十万人马,到头来毛都没得到,又回到了战前状态。你说这都不算通敌,那要这通敌罪有什么用?”
“果然是权位越高的人越舍不得到手的利益,那怕这利益会烫手,甚至把人都给烫死。”陈晓木说到。
“陈先生,别把话说的那么死!那是利益没到你头上,真到你头上的时候,你说不定比我们抓的还紧!”张检冷笑道。
陈晓木冲他俩摆摆手,“算了,我不和你们争论这些事了,你们其实己见过好多这样的事,但是你们最后只能认定为这个人时运不济,而不是从这个人本身的贪婪方面去找原因。”
经过一夜的休息,第二天早上陈晓木从帐蓬里爬起来,神清气爽,昨天赶一天路的疲惫一扫而空,他让人召来张检,让他挑选两千人马,吃早饭后先行出发。
张检十分不解,他感觉陈晓木对兵法一窍不通,就是瞎胡搞,就问,“陈先生我们总供连鄂军在内不过两万余人,为什么还要分兵?这样极其容易被楚军分割包围给吃掉!”
“那来的楚军?”陈晓木反问张检。
“陈先生,你别忘了,我们去攻打新阳关,会经过新京城的,据我估计现在的新京城内至少还有四五万楚国人的驻军。”
陈晓木摆摆手,“据李贵他们的侦察报告,现时新京城内最多也只有三万多楚军,其中还有近两万人的原鄂地兵,你认为他们在得知楚国的主力己在天泉城下被歼灭了,还敢在贸然出城作战?”
“不行,陈先生,你现在只是估计他们不敢出城作战,可如果他们万一真的出城作战了,我这两千人马恐怕一个都回不来了!”李贵还是摇头否定陈晓木的计划。
陈晓木突然笑道:“张副将,你不是一直想攻打新京城吗?我这就是准备为攻打新京城作准备呀!”
张检闻听,一脸惊讶的望着陈晓木,“陈先生,你不是说放弃攻打新京城吗?这怎么又给变回来了?”
陈晓木蹲下身拿起一块石子,放到帐篷中间,然后指着石子说,“这就代表是新京城。”接着又拿起一根树枝在石子附近画了一道,“你带的这两人马将在距离新京城二十里的地方通过新京城,而新京城里的楚军必定在城外都放出了探马和斥候,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的这支人马,城里的驻军首领在接到斥候和探马的报告后,无非会釆取俩个方案,第一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们过去,第二就是集结城内的兵马出来和你们作战,据我推测,新京城内的驻军极有可能釆取第二种方案,出城来和你们作战!”
“你刚刚还说他们不敢贸然出然作战的吗?”张检气的用眼睛瞪着陈晓木,?嚷嚷道。
陈晓木微笑道:“刚刚是刚刚,现在假如我让李贵把我们要前去攻打新阳关的消息想法让楚军的斥候和探马知道,他们还会不出城阻击我们吗?如果他们不出城的话,就意味着,假若我们在他们的新阳关得手的话,他们就会被切断和楚国的一切联系,从而将新京城将彻底变成一座孤城,到时他们将不战自败!”
张检心里豁然开朗,“陈先生的意思是我带的这两千人马先引将新京城里的楚军引出来交战,然后你带领人马从四面包抄上去,一举歼灭新京城内出来的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