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本座仍是江湖人称丁门四杰的丁家老大丁如是也!”丁如在马背上傲然道。
“啊!”卫羽心惊道:“你就是原先在鲁国皇城司任指挥副使,后又临阵反叛到齐国的丁如?”
丁如脸一黑:“小丫头,你可别乱说话,本座当年那可不是反叛,而是弃暗投明,实话告诉你,本座如今已是齐国皇城司指挥使,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赶快过来束手就擒,否则动起手来刀剑无眼,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呸!”卫羽心唾骂道:“你这反贼叛将,食君之禄,不仅不忠君事,反而却害了国君,还美其名曰是弃暗投明,真是枉披了一张人皮在身上!”
“好一个尖牙利齿的臭丫头!”丁如破口骂道:“既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莫怪本座手下无情。”话音未落,便拨出长剑,对着卫羽疾刺过来。
这时突听“呯”地一声爆响,丁如脑袋突然炸裂开来,脑浆瞬间喷射而出,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噗通”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陈晓木记取刚才的教训,抢先出手开枪,省得卫羽心又和这些人再缠斗在一块,当下,不等那几个人从惊呆中反醒过来,连续扣动手枪扳机,“呯,呯”手枪连续不断发出爆响,枪口火光迸闪,烟雾袅袅,眨眼间,对面骑在马背上的几个生龙活虎的黑衣汉子,都变成一具具倒在地上的尸体,其中有两个汉子一时没死透,还是地上不断抽搐,陈晓木快步抢到已经被惊傻的卫羽心跟前,夺下她手里短刀,在这两个没死透汉子胸膛上一人又补上一刀。
做完这一切后,陈晓木突然感觉周围一下静了下来,连庆奎和庆琬儿爷孙俩与那汉子在屋内打斗的声音都没了,陈晓木心里一悸动,赶紧回头看过去,这一看顿时让他心重新落了回去,同时却又哭笑不得,此时庆奎爷孙俩和卫羽心,包括半躺在雪地上的佟大彪几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卫羽心虽然已两次看过陈晓木用枪,不过那都是晚上和与晚上差不多的蟒窟里,没有大白天看得这样清楚,当她看到几个比自己武功高出太多,甚至称得上是江湖宗师级的人物,却被陈晓木用手里这个比手掌稍大一点的小东西,在最多不超过五息时间内,便被从马背上一一给打下来死翘翘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力和心灵上的震撼程度,简直可以暴震来形容。
说来也巧,庆奎爷孙俩在屋内联手杀了那个黑衣汉子后,冲出门来准备和卫羽心联手对付另一个汉子时,正好目睹到陈晓木用手枪对后赶过来的丁如那几个人挨个击杀,而那几个人竟然连一点反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幕,直看得俩人毛骨悚然,庆奎作为已是行走江湖大半辈子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毫无人性的杀人利器。
几人在原地呆愣了半晌,直到看见陈晓木将手枪重新掖回腰里,庆奎几人才稍稍放下心来,不然几人还真怕这玩意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把她们也给搁倒,那岂不是冤死了。
庆奎走到被打死几个黑衣大汉尸体前,弯下腰挨个观察一遍,这才直起身来,紧张道:“通判大人,您可知这几个被杀之人的真实身份?”
“哦!”陈晓木轻描淡写道:“本官刚刚听这几人中为首之人自报家门,说他是什么丁门四杰,现官居齐国皇城司指挥使之职。”
庆奎点点头:“这就对了,老夫已仔细看过,刚刚被通判大人打死的这几个人里,丁家四兄弟悉数在内。”
陈晓木奇道:“庆老爷子,这么说,你是认识这丁家四兄弟了?”
庆奎道:“不错,当被兰陵王宴请我时,这四兄弟都被叫去作陪,在酒桌上认识的,后来并无来往,居听说这四兄弟个个都身手不凡,若要是四兄弟联手,更是几乎天下无敌!”
说到这里,庆奎忽然话锋一转,笑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今天居然栽在通判大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