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几万两,十年就是几十万,二十年呢?三十年呢?
而且沈青渊就只有这些赚钱手段了吗?万一还有其他的呢?
沈青曜越想呼吸越急促,眼眶都开始泛红。
那么多银子……那么多的银子啊!本该是属于他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怨怼?怎么能不怪自己的母亲?
沈青曜不会去想,自己有没有做得不对吗地方,因为他并没有要分家,也并没有将沈青渊逐出宗族。
做这一切的是他的母亲啊,他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难道能怪他吗?他只不过是孝顺了点,他能有什么错呢?
这般想了一会,沈青曜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但沈张氏的心情却难以平复,她心痛如刀绞,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一心一意去爱护的儿子。
“曜儿,你、你怎么能怪我呢?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要是沈青渊和你在同一个户籍上,哪怕他是养子,他也是能跟你争家产的,我早早的将他的户籍移出去,也是为了防止他抢你家产啊!”
“分家也不是我想分的,谁让他一点委屈都受不了,一点点小事就要闹着分家?”
“只不过是丢了他家一个赔钱货,他竟然就白眼狼到要分家,还拿从文要威胁你,我能怎么办呢?”
“你怪我?现在你反倒因为这个来怪我?”
沈张氏哭得撕心裂肺,一句句的控诉着沈青渊的无情,和自己的不容易。
旁边的丫鬟小厮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沈青曜听着烦躁,忍不住怼道:“好好好,你是为了我,那在公堂上被雷劈,您为什么不自己扛着,要拉着我不放?”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