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男人,每个清晨都很冲动。
纪鸿洲克制一整晚,冲.动更甚。
他粗鲁又野蛮,秦音几次吓的惊.喘.喊停,最后还是被温柔哄诱着,一点点沦陷。
事后,她浑身上下每片皮肉都疼,酥软处沉坠更甚,肿痛的像要破皮。
她气的眼红,又掐又咬地报复。
纪鸿洲心情甚好,也由着她掐挠拍打发脾气,还低声下气赔不是。
“我的错,该服侍夫人清洗干净。”
“你滚出去!”
秦音气急,挣扎着脱离他怀抱,并将用来避体的破败裙衫重重砸在他脸上。
纪鸿洲也不恼,接住破败衣料随手丢在一旁,继续低身,将她圈在枕面上,摁着亲哄。
“滚唔唔...”
他掐着她下巴抬起,汹涌吮吻。
“你乖一点,我弄脏的,我来洗。”
秦音气红眼,长到这么大,头一次要被气哭。
“你混账!”
“这就混账?我是你丈夫,往后还有更混账的。”
纪鸿洲低声笑着,伸手托抱起她,“筝筝乖,别乱动,我怕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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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羞耻又气愤,却抵不过他,只能捂着脸不去看。
两人都只着一条亵裤,纪鸿洲抱起她进盥洗室,行走间肌肤相触的摩擦,亲密到令她发颤。
她不止被他看光了,弄脏了。
还要跟他一起洗澡...
这个人如此没羞没臊,真可恨!
*
磨蹭到十点多钟,纪鸿洲才不得不离开。
秦音浑身不适,尤其胸前,火辣辣的肿烫沉坠,穿上丝滑的绸缎还磨得刺疼难忍。
她整个人恹恹地,根本不想出门。
原本三餐都想在房里吃,只是傍晚的时候,纪鸿洲早早回来,还带了纪文洲和纪欢颜。
秦音不得不梳洗更衣,打起精神下楼。
堂厅里,兄弟俩坐在沙发上不知聊什么,纪欢颜则在一旁逗弄着小白狗,一人一狗玩儿的热闹。
见她下楼,纪欢颜连忙站直腰打招呼,“大嫂。”
她眼睛晶亮,脸上笑嘻嘻地,不知道的以为姑嫂关系多亲密。
秦音婉笑颔首。
一旁的纪文洲也站起身,规规矩矩点头见礼:
“大嫂。”
秦音含笑客套,“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吃饭?”
以前她住公馆,其他人住老宅,两边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过去看谁。
如今老太太正因失去杜揽月而心情不佳,这兄妹俩却跑来公馆跟大哥大嫂吃饭,实在不像他们往日的做派。
纪文洲温笑回话,“大哥叫我们来,说商议留洋的事。”
秦音看了眼纪鸿洲,笑意不达眼底,似是看穿了他心思。
纪鸿洲黑眸微闪,表情略显悻悻。
他掩饰似是清咳了声,交叠的长腿放下,随即站起身,温和语气询问秦音。
“也聊的差不多,先开膳吧,边吃边说?”
这姿态,怎么看都像赔着小心。
秦音淡着脸转身,招呼纪欢颜去餐厅。
两人先走,纪文洲意味不明审视了眼自家大哥,低声说:
“大哥,大嫂不欢迎我们来?”
纪鸿洲拧眉剜他一眼,“别瞎说,你大嫂最通情达理,你懂点事!”
纪文洲,“......”
那你为什么小心翼翼的?好像很怕她不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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