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看着门再次关上,悄然翻了个白眼儿。
这还怎么睡?
他沐浴最多五分钟!
装睡是不可能了,干脆平躺在床上,拧眉思索怎么躲过这一劫。
约莫几分钟后,纪鸿洲从盥洗室出来。
他身形高大而精壮,只穿一条亵衣,半干的乌黑碎发凌乱无章,随意抬手撸了把,瞬间都备到脑后。
赤膊的肌肤布满潮气,几步走过来坐上床。
下一瞬,来势凶猛摁住秦音重重亲了一口,偏脸就开始拱蹭她颈窝,手势熟稔的拉拉扯扯,没几下将她剥的衣不蔽体。
秦音强忍酸麻无力感,艰难开口想打断他。
“大帅去叶副师长家应酬,没喝酒?”
“喝什么酒?我敢喝?”
一旦沾酒,就不是九点钟能结束的事儿了。
秦音咬唇咽下一声闷哼,黛眉蹙起褶痕。
“这个叶副师长,是不是有个儿子,是旅长的?”
纪鸿洲呼吸发紧,却因她这一问,微微抬脸,眸光黑凝紧锁她眉眼,气势有点吓人。
“你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秦音额角冒汗,男女感情这事很玄妙,情绪上事事都要拉扯一把,往往一个人强势,一个人便会不自觉示弱。
她软下声,“见过一次...”
纪鸿洲皱眉,“你见叶长青?”
“送颜儿和文洲出国那日,他送她妹妹。”秦音加快语速解释,“他是有个妹妹,说跟颜儿和文洲一起留洋,这事大帅不知道?”
“一起留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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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摇了下头,眉心微微舒展,捏住她下巴又亲上去,吻一路游移到雪白颈窝,精致锁骨。
显然,他没耐心再聊别人。
秦音无奈,只好半推半就的顺着他,继续软声示弱。
纪鸿洲低头查看,亲了亲她下颌,哑声低哄。
“药呢?我帮你涂。”
秦音脸皮涨红,咬牙骂他,“你这样不知收敛,上药还有什么用?”
“那不上药?你一会儿别挠人。”
“呸!”
纪鸿洲低笑蹭了蹭她肩,安抚地落了一吻。
“乖,筝筝配合些,今晚早点放过你。”
秦音一巴掌扇在他结实肩臂上,雪白玉足又在他小腿踢了一脚,这才不情不愿地伸长手臂,拉开枕边床头柜。
一只大手比她迅速,捞起药瓶挖了些雪膏,盖子都不拧,便随手丢在一旁。
纪鸿洲俯首噙住了她唇。
单薄的天丝睡裙被男主人抛弃,可怜兮兮半搭在床边,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一只雪白精致的小脚勾住绳结,圆润如珠的脚趾挣扎抠紧,足背弓起,将丝滑衣料蹂躏出褶皱,又隐忍地颤抖踢晃几下。
睡裙彻底被踹下床铺,浅金色亵裤紧随其后。
明明一样轻薄的衣料,却偏偏肆意霸道,稳稳压住天丝白的睡裙。
垂落的床单悠悠撩拨,嚣张至极频频擦过地上衣料。
不知多久。
秦音被逼到床边,地上交叠的凌乱衣物,和胡乱交织的身影,尽数印入眼帘,羞耻到想落泪。
她指尖揪紧,泣音似嗔似怨:
“纪鸿洲~”
男人一手拢着她满头乌发,回应般覆下身,在她纤薄背脊吻了吻。
冰肌玉地,绽满片片红梅。
他眼眸猩红,声线嘶哑哄她。
“...快了。”
秦音恨得想咬他一块肉嚼。
半个钟前也说快,快到了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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