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场欢宴,酒香四溢,众人在欢声笑语中暂时忘却了烦恼,沉浸在难得的放松时刻。今日,晨曦初露,大堂之上便已灯火通明。马超、徐庶、鲁肃、甘宁、徐晃等一众将领齐聚于此,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严肃,他们清楚,一场决定未来走向的战略商讨即将展开。
马超站起身,身姿挺拔,目光扫视着众人,率先打破沉默,详细讲述起一路上的见闻:“诸位,如今袁术军的处境极为微妙。他们一心想要拿下豫章郡,攻势猛烈,对豫章郡穷追猛打,试图将其彻底掌控。可与此同时,又不得不派大将张勋领兵全力抵抗我们在汝南郡的进攻,两方战线都投入了大量兵力,如此一来,后方兵力已然捉襟见肘。依我看,这或许便是我们的可乘之机。”
鲁肃微微颔首,抚着胡须,眼中透着睿智的光芒,不紧不慢地提出自己的见解:“我思量许久,我们不妨先佯装按兵不动,营造出一副休养生息、毫无进攻意图的假象。暗中则加紧集结兵力,囤积粮草,待时机成熟,趁其不备,一举突破他们的防线,打袁术一个措手不及。”
徐庶坐在一旁,神色凝重,听完两人的话后,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二位所言虽有道理,但此事实在不容乐观。袁家传承数代,底蕴深厚,根基盘根错节。袁术久居淮南,凭借着当地的富饶资源,多年来广纳贤才,招募兵马,如今兵多将广,势力庞大。我们切不可被眼前的些许优势蒙蔽双眼,掉以轻心。”
徐晃一听这话,顿时急得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挥舞,大声说道:“军师,您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嘛!那袁术,我看也没多大能耐,之前我们也没少打败他的军队,何必如此忌惮?”
马超神色沉稳,目光温和地看向徐晃,耐心劝道:“公明,不可轻视。袁术的兵马强盛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袁家‘四世三公’,在朝堂与民间都有着极高的威望和广泛的人脉,周边诸侯多有与其交好、受其恩惠者,关键时刻定会出手帮衬。我们在制定战略时,必须将这些因素都考虑周全,切不可大意轻敌。”
马超说完,微微沉吟片刻,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新的策略,于是再次开口:“我提议让甘宁兄弟率锦帆军纵横江面,凭借他们精湛的水战技艺,截取袁术的粮道。粮草乃军队的命脉,一旦断了其粮草供应,敌军内部必然人心惶惶,不战自乱。”
徐庶眼前一亮,眼中满是赞赏,忍不住点头称赞:“此计甚妙!我们本是北人南渡,跨郡征战,对江上的作战本就不够熟悉,对于袁术通过水路运输的粮草补给,一直无计可施。如今有甘兴霸和他的锦帆军相助,这难题便能迎刃而解,实在是天赐助力。”
众人就此展开热烈讨论,大堂内气氛热烈,大家各抒己见,你来我往,谋划着如何在这场乱世纷争中占得先机,赢得最终的胜利,为自己的势力谋得一片广阔的天地。
马超想起粮草一事,眉头紧蹙,满脸都是疑惑与关切,目光如炬,在众人的面庞上一一扫过,缓缓开口问道:“咱们现今身处汝南之地,这后方粮草的供应可是重中之重。大家都清楚,西凉那边战事接连不断,此前粮草运输就困难重重,供应时常吃紧。如今我们远离西凉,在此作战,粮草又是如何保障的呢?这粮草问题,想来也让诸位费了不少心思、头疼不已吧。”
众人听闻,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足智多谋的徐庶。徐庶一袭长袍,神色淡定从容,不慌不忙地向前迈出一步,拱手说道:“主公,这点您大可不必担忧。虽说西凉战事频繁,局势紧张,但粮草供应这一块,一直未曾间断,稳稳地支撑着我们在外作战。”
马超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心中也悄然涌起一丝期许,他追问道:“莫非是朝廷终于肯为我们调拨粮草了?之前咱们多次向朝廷求助,都石沉大海,如今难道情况有了转机?”
徐庶刚要开口解释,徐晃却满脸恼怒,抢先一步,提高音量,大声说道:“哼,指望朝廷?可拉倒吧!朝廷如今自身难保,国库空虚得底儿掉,连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之前咱们眼巴巴地盼着朝廷支援,等来等去,什么都没等到。这段日子,他们忙着争权夺利,哪还顾得上咱们这些在外拼死作战的将士!”
马超微微点头,示意徐晃稍安勿躁,随后又将探寻的目光投向张绣,关切地说道:“阿绣,既然不是朝廷,那莫非是从宛城调拨的粮草?宛城处于中原腹地,乃兵家必争的四战之地,平日里百姓生活就不易。咱们切不可过度抽调那里的粮草,以免加重百姓负担,让他们生计维艰,陷入困苦之中。”
张绣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兄长,这点你可猜错啦,粮草还是从西凉调拨来的。”
马超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脸上写满了困惑,西凉自身战事吃紧,怎么还能源源不断地供应粮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