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又是一阵惆怅,真是倒霉透顶了。
叶琛家就更难了,这些衣物也不会做,以前冬日里也捉过几只兔子,可都舍不得自己穿,卖了换钱给叶伯治病了。
往年都是靠好身板过冬,今年有了些存钱,也该好好置办置办冬衣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是百姓们最难熬的时候,又要预备过年的年货,又要准备过冬的衣物,很多百姓辛苦了一年攒下的钱都花在了这个月里,
司聪觉得跟现代也没什么区别,每年的这个时节,也是取暖费,羽绒服,棉衣、棉鞋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好在现代的过年不是在十月,否则得一大半不交取暖费的。
所以每年这个时候也是销售市场最淡的季节。
草鞋的买卖也是一样的,叶琛已经有几日不曾去赶集了,这些日子刚好在家里做些零活。
石头地面要铺,保暖草鞋要做,还有就是院里种的菘菜也该砍了。
收了麦子后,叶琛家的院子里就种上了菘菜,那时候司聪也想种来着,可是要去村东头那口井去打水浇园子才行。
她们这一家孕妇弱小的,哪有那个力气挑水啊,便与叶琛商量着在他家匀几颗算了。
之前司聪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菘菜是何物,直到长出了菜苗司聪才晓得,原来就是现代的白菜。
叶琛家有了些闲钱,也敢种菜了,萝卜和菘菜各种了些,这个冬天就不愁没菜吃了。
自从徐老太太来过之后,司聪家周围就有些不安静了,她出来倒水什么的,总是能看见有村民有意无意的在门口绕晃。
司聪每每都会扯出一丝冷笑来,狠狠的将水泼的老远,只恨自己没了得的内力,把那水泼在那些人的脸上。
司聪知道,这些人都是打着窥探她家那草帽生意心思的人。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徐家老大两口子挑唆的,自己家得不到好处,就四处散播谣言,让全村的人心存了嫉妒,都想着来司聪这里分一点好处。
花婆每日都来,如何不知外头的那些传言。
她可不是司聪,顾及着肚子,拿那些窥视之人无法,她是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臭不要脸的破烂货,一个个的有没有点教养?在一个寡妇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被骂的人缩头缩脑的向这边望,花婆狠狠啐了一口,指着那些人点名道姓的骂。
“姚老二,王驴子,你们两个天杀的,是嫌你裤裆那玩意碍事了是吧?我家里的菜刀可快着呢,要不要试试?”
姚老二下意识的捂住了裤裆,抽了抽嘴角道:“花婆你说什么呢,我就是路过,路过还不行啊?”
王驴子也附和道:“对!就是路过,花婆子你管的也太宽了吧,这又不是你家门口,我们路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