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听的一头雾水,有心问问,徐来福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去守着,那小寡妇一旦死了,你看她们家有啥值钱的东西,尽数都搬回来。”
徐功眼里露出凶光,狠狠地点点头,追着王氏走了。
王氏是趁着金花银花挑水的空档闯进了院子的,杏花那小身板被推了个四仰八叉,疼的差点没哭出来。
司聪刚喝下催产的药,还未发动,见王氏一脸笑盈盈的进来,心登时就沉了下去。
“呦!二娣妇,这都要生了也不打发人去叫我,我好来帮忙啊!”
不等司聪说话,徐老太太忙道:“这也不晚,你去灶间看着那药去,锅里的水要温着,随时用呢!”
王氏心中大喜,忙欢快的应道:“哎!阿姑,我这就去!”
司聪冷喝一声,“回来!”
王氏驻足转身,诧异的看向她。
“怎么了二娣妇,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司聪沉着一张脸,扶着肚子下了地,稳稳当当的径直走到王氏跟前,冷不丁的就推了她一把。
王氏被推了个趔趄,还没站稳,司聪抬起腿就是一脚,王氏被踹了个仰八哈,人也滚到了外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司聪抄起灶台边上的烧火棍,就是一顿猛抽。
王氏龇牙咧嘴的痛呼。
“哎呦!二娣妇,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来助你生产,你怎么打人呢,二娣妇,哎呦!疼啊,你住手,快停手!”
司聪下手一下比一下狠,抽的王氏连滚带爬的到了院中。
杏花刚刚爬起来还捂着屁股掉眼泪呢,看见阿母打的大伯母嗷嗷叫唤,那眼泪又憋了回去。
“阿母!我不让大伯母进来着,她推我,还踢我!”
司聪怒火更盛,那烧火棍舞的呼呼带风,吓的王氏跳着脚躲。
“二娣妇,你这人怎么不知好赖呢,我是来帮忙的,你不用就算了,我走便是,你干嘛打人?”
司聪冷冷道:“我为什么打人你心里有数,赶紧滚,别等我下更狠的手。
王氏气的浑身哆嗦,指着司聪大骂。
“你个没良心的小寡妇,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偏要祸害我们家,就你这缺德带冒烟的,生孩子准憋死,不憋死也没屁眼,呸!我等着你的死讯。”
她这么口没遮拦的骂,徐老太太都不愿意了,斥道:“老大家的,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呸呸呸!”
“我呸个屁啊!您老也看见了,我可是好心来帮忙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打我,真反了你了,还敢打我,你看我不撕了你。”
王氏叫嚣着就往前冲,司聪可不怕她,那烧火棍又挥了出去。
王氏又挨了几下子,嗷嗷冲院外喊。
“阿功你个死种,你阿母要被这小寡妇打死了,你还不来帮忙。”
徐功开始是想进来的,但是他临走时阿父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他不要现身,只等着趁乱摸好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