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拿过那房契看了几眼,气的手都哆嗦了。
“这上头签约人是我堂弟,他早就惦记着我这处房子了,你这份房契是假的,真的在我手里,走,你与我去衙门说去,咱们拿出凭证来讲讲道理!”
男子拽着徐名就往外走,吓傻了的王氏哭天喊地的拉扯着不让走,徐来福醉的不省人事,那些狐朋狗友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徐名被拉到了衙门,县丞接手了此案,拿着那房主和徐名手里的房契一对比,脸色便沉了下来。
“这是伪造的房契,这位郎君手里的才是衙门出具的房契,你这是打哪来的房契?”
徐名懵住了!
“伪,伪造的?”
徐名惊愕的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县丞,叫道:“不可能!我们前几日明明就是在这处办理的房契,怎么可能是伪造的?县丞大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那县丞眼神一凛,道:“是本官给你们办理的?”
徐名愣愣的摇摇头。
“那还有什么说的?但凡是落户签房契,必然是经过本官的手,我就从来没给你办理过,你怎么说是县衙办理的?”
徐名惊出一身的冷汗,牙齿打着颤,道:“县丞大人,实在不是黔民胡说,真真儿的是在这里办理的,黔民是亲眼瞧着那官爷印上的章,怎么会有错?”
那县丞扯开那房契指给徐名看。
“这就不是县衙的大印,你看好了上面的印记,是我朝的文字吗,说你是伪造房契都说轻了你,你,你这是细作,是叛国之罪,来啊!”
徐名吓的一个激灵差点没趴在地上。
身后上来两个彪形大汉,将徐名架了起来。
“押进牢房,等候县令大人回来处置!”
两名大汉应声拖着徐名往外走,徐名方才反应过来,嗷嗷喊着冤。
“县丞大人,黔民冤枉,黔民不识的字,都是那市侩一手操办的,对,大人,一定是那市侩从中搞的鬼,黔民冤枉啊!县丞大人传来那市侩一问便知,黔民不懂这些,都是那市侩干的啊!”
县丞微凝片刻,道:“那就去找来,如果你诓骗本官,必定打的你屁股开花。”
徐名只觉得屁股上一紧,那杖刑之痛又隐隐作痛。
去传人的没多久就回来了,结果是,那市侩就没人认识,是这几日突然出现在市上的,而那与徐名家签订买卖关系的假房主,早就不知所踪了。
徐名彻底傻眼了,被拖着下去时喊冤都不会了。
在家被王氏一盆冷水接着一盆冷水浇醒的徐来福,得知此事后,五马长枪的去了县衙,到了县衙就被扣了下来。
而徐名又被打了二十大板放了出来。
原因无他,因为那房契的房主是徐来福,与徐名无关。
徐名就是被冠上个哄骗长官的罪名,打了二十大板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