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退了出去,心情愉悦的回了常青园。
司聪正在核对账目,见韩铮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微微挑眉道:“拣着金子了?这么高兴。”
韩铮无语的嗤了一声,“本世子这样的,一两块金子还不放在眼里,拣座金山还差不多。”
司聪抬头望向他,道:“那就是,与你父王达成了某种协议?”
韩铮眼睛亮了亮,“你怎么知道?”
司聪耸耸肩,“府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我猜不出有什么事能值得你这般高兴,也就是说服你父王整顿的事了。”
韩铮惊愕不已,“你好像长了一双顺风耳,这么远都听到了?”
司聪嘁了一声,“这也不难猜,在母亲那里听了些音,我想着,父王一定是责怪我了。”
韩铮再一次惊讶,围着司聪转了一圈,表情古怪。
“哎!你很不对劲诶!你是真猜的呢?还是有什么古怪?你不会是,会点什么玄门秘术吧?”
司聪差点喷笑出声,“我会什么啊?我要是有那本事,还至于让车轴断了,差点摔死我自己?我要是能掐会算,也不会让陈掌柜死在府里啊!”
韩铮眨眨眼睛,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还有些失望的又坐了回去。
“那你怎么像什么都知道一般,猜的这般准?”
“都说了在母亲那听着音了,我想,父王怪罪于我,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一定极力的为我辩解。况且,出了这档子事,你也想查一查究竟,肯定会想方设法说服父王支持咱们清查账目,说到底都是为了王府的利益,父王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对于司聪间接的奉承,韩铮十分的受用,脸上微微有些得意之色。
“父王是答应了,可只允许咱们暗里查访,不准大张旗鼓的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司聪颔首,“父王顾虑的对,王府那些署官也不归咱们管,咱们只管清查产业上的账目就是。”
“这次陈掌柜的死,也算是敲山震虎,想是那些有心之人,也该收敛收敛,若是都老老实实的做人,咱们也省去了麻烦。”
司聪摇头,“就怕习惯成自然,杀手杀了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不到他死的那一刻,他都不会停,贼人偷惯了,也就顺手牵羊了。习惯了不劳而获丰衣足食,又怎么肯吃苦受累赚那点辛苦钱呢!”
韩铮微微凝眉,“你总是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万一他们肯改邪归正呢?”
司聪扯了下唇角,“是狗改不了吃屎!”
韩铮无语的摇摇头,这个女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