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姐姐,你不能这般狠心,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除了张婉瑜,你帮我赢得世子的欢心。姐姐,你不能过河拆桥,卸磨就杀驴啊!”
司聪眼神一凛,怒道:“胡扯!苏梓琳,说话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的,就是告到官府你也别想善了!”
苏梓琳似是惊恐极了,膝行两步抱住司聪的大腿哀哭道:“姐姐,好姐姐,现在你不能置身事外,我们都是苏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被定了罪,姐姐又能独善其身吗?”
司聪狠厉的瞪视着她,冷声道:“若你犯了株连九族的罪,我认了。可也得有官府,有朝廷的公文。我想,母亲也不会任由你胡乱攀扯定我的罪。”
司聪眼神瞟向梅王妃,梅王妃的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来。
“都是家事,报什么官,苏氏,你是如何加害张侧妃的,还不如实招来?”
苏梓琳身子一颤,叩头下去。
“王妃娘娘,我,都是姐姐教唆我这么做的,我哪里会有这些歹毒的心思。那,那朱砂,也是姐姐给我送来的,不信,不信王妃可以问炙月。”
炙月是苏梓琳身边的贴身婢女,听闻主子唤她的名字,忙向前跪了出去。
“禀王妃,我家姑娘所言不假。那日,就是芙蓉姑娘亲自送来的朱砂,还有那符咒,也都是芙蓉姑娘一并带来的。王妃,我家姑娘冤枉啊!”
“一派胡言!”
芙蓉气的向前一步,在袖中掏出了一本账册甩在她的脸上。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朱砂是你跟账房要的,这半月,你们跟账房要了多少东西,都记录在案,别想狡赖,更别想攀诬我家世子妃。你再胡乱攀咬,咱们就去官府说道说道!”
炙月被砸的一缩脖子,神情慌乱的看向苏梓琳。
芙蓉根本不给他们串供的机会,指着苏梓琳又是一顿抢白。
“这半个月你母亲韦氏来过三次,一次都未曾去拜见王妃和世子妃,而是与你躲在屋里密谋,研究出这么下三滥的东西害人,还敢栽赃陷害?”
芙蓉几步走到端着托盘的下人跟前,拿起一个布偶仔细瞧了瞧道:“这料子我认得,是苏夫人惯常做法用的材质。西城有个清虚观,那里的老道就不是个正经道人,常给人家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道术,骗取银两,这布偶便是那老道提供的,王妃可差人去那道观一查便知。”
苏梓琳这回真是吓的浑身颤抖了,死抓着司聪不放手,垂死挣扎。
“姐姐,这都是母亲和你教我这么做的,姐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姐姐!”
芙蓉也不理会她,拿起另外一个仔细的翻看起来,眉头紧锁。
“姑娘,这不对啊?为什么会有两个,且这另外一个并没有生辰八字,这个又是谁的?”
司聪疑惑的接过来,两个布偶对比一番,确实另外一个上面什么都没有,却也扎满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