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介女流,哪有王爷的高瞻远瞩,一切,都听王爷的便是。”
昌平王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那你就好好休养,我得空了就来看你。”
昌平王起身向外走去,梅王妃无可奈何的起身相送,等他走了后,那张脸变的阴鸷可怕。
砸了一整套茶具后,方平息了些怒火。
“贱人!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岳嬷嬷忙扶着她坐下,抚着她的后背劝道:“王妃别生气,刚才王爷的意思,奴婢隐约也听明白了,且等朝堂稳定了,她也就没用了。”
“等?”
梅王妃眉峰一挑,冷哼道:“等得起吗?等他有了嫡子吗?”
岳嬷嬷眼神一缩,有些畏惧的请罪道:“是奴婢思虑不周,咱们再从长计议。”
梅王妃眼神阴狠的吓人,“去找他,最迟年末,我要她彻底消失在王府。”
岳嬷嬷诚惶诚恐,“是,奴婢这就去,您别急,小心身子。”
梅王妃猛咳了几声,脸色泛白,呼吸急促,竟险些晕厥过去。
岳嬷嬷哪里还敢耽搁,忙叫人去请了太医来瞧。
于是,梅王妃又病了,于是,启月居又禁止了外人来访。
昌平王刚回了自己的书房,便叫人把韩铮传唤过来,父子俩坐下谈心。
昌平王这个做父亲的,第一次出面调解儿子与妻子之间的矛盾,还有些词不达意。
“这事儿你也别怪母亲,都怪父王只顾着急流勇退了,没想到韩家日后的荣辱。早该在军中给你谋个差事,锻炼几年,有了功绩,自然地位就稳固了。”
韩铮有些迷惘,“父王这么说,儿子惶恐不安,都是儿子无能,白学了一身的武艺,报效无门。”
昌平王叹息一声:“唉!父王原想着,你是嫡子,理应继承祖业,做一个武将,你兄长从文,咱们韩家日后也能有个保障。可是你兄长他不成器啊,考了七年了,连个举子都不是,还成日里扎在那个妇人的屋里,没有一点武将后代的血性。”
他抬眼瞄了一眼韩铮,又道:“你呢,这一点倒是不用父王操心,可你这心思,也不在朝堂之上,靠世袭,单有个爵位能撑几时?”
韩铮有些汗颜,微垂下头道:“都是儿子冥顽不灵,给韩家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