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地一声,周夫人一声闷哼倒在地上,韩铮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上,打晕了她。
韩铮拔掉塞在他嘴里的破抹布,郎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半晌都没能起来。
杏花早已吓傻了眼,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半晌,扑到韩铮脚下大哭道:“官爷,不是我,不是奴婢杀的人,官爷,奴婢都说,奴婢全都说。”
杏花在这边哭喊,周诚在另一边喊着周夫人,仆人们都惊慌失措的慌乱不堪。韩铮看了看混乱的大堂,厉喝一声道:“都住嘴!”
大堂立时便安静下来,韩铮吩咐衙役道:“把这几个人都带回衙门,连夜审问。其他人等,没有允许,不许出府,等待随时传唤。”
衙役们得令,将周氏母子,杏花以及那郎中拎起来,押了出去。韩铮则去了王氏的院子,预备带司聪回去。
司聪看向刚喝了药又睡了过去的王氏,摇摇头道:“我还不能走,她情绪很不稳定,也不适合移动,我得留下来照顾她。”
韩铮十分的担忧,“你留下太危险了,现在凶手还没确定,万一他杀个回马枪,你们两个弱女子可怎么能对付得了?”
司聪冷嗤一声:“我还怕他不来呢!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是刚才我询问王氏的笔录,你赶紧回去验证一下,我认为,是那郎中无疑了。”
韩铮接过司聪手中的纸张,微微轻叹,还是不放心的道:“那也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跟我回去,让她的家人来照看她,我再留两个衙役守着,应该不会有事。
司聪还是坚持,“叫她的家人来可以,但我不能走,我要在她能说话的第一时间做记录,留好证词。况且,她现在,除了我,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得留下。”
韩铮无奈一叹:“那我多留两个人保护你,你自己小心些。”
司聪道:“你那里人手本就不够,不必给我留了,回家去叫两个护院来,把芙蓉带上,足矣。”
韩铮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握住她的双手,道:“一定要多加小心,别出这个院子,有什么事,命人去找我,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司聪暖心的一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韩铮点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刚要出去,有衙役慌忙来报。
“世子,不好了,有人偷袭停尸房,仵作受了重伤。”
韩铮与司聪皆是一惊,齐声问道:“尸首可还在?”
那衙役道:“尸首和头颅都在,仵作就是誓死保护尸首,才受了重伤的。”
韩铮面色凝重,“偷尸者怎么知道衙门里无人值守了?有内奸?”
而司聪想到的却是——调虎离山。
“你快回去,救治仵作为要,千万要保住他的命,王氏这边我会尽快处理完,就回去找你。”
韩铮哪里还敢耽搁,疾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