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个东西来,堵住她的嘴。”
在场的人都懵了,慌忙找东西递给司聪,司聪也不管是什么,忙塞进了她的嘴里。
“解开手脚,给她捋直了,按住她别让她动。”
司聪狠狠掐在她的人中上,疾呼道:“去找郎中来!”
衙役慌忙去找郎中,司聪解开的领口,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胸口。
郎中来的时候,周夫人已经停止了抽搐,只是还没有苏醒,司聪急道:“刚才她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像是癫病,您快看看。”
郎中翻开周夫人的眼皮看了看,摸了摸脉,在药箱里翻出银针在她的身上扎了几针。众人皆紧张的注视着周夫人,可是周夫人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郎中神情凝重的道:“病症像是癫病,不过,一般的癫病发作后,很快就会苏醒,这么半天还没醒来,恐怕不是癫病了。”
司聪心里一惊,转头问周诚,“你母亲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周诚呆愣的摇摇头,“不,不曾见过,亦,亦不曾听说母亲有这种病。”
司聪看了郎中一眼,郎中眼里的疑惑令司聪心里一紧,看来这周夫人,是凶多吉少了。
郎中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叹息道:“情况不好,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病症应该在头部内里。”
“那可有救治的方法?”
郎中皱了皱眉,问道:“小医想知道,病患是如何发病的?”
司聪扫视一眼众人,“刚才她的情绪比较激动,说着说着话就抽搐了难道是?”
郎中明了的点点头,“先配一副要姑且试试,能不能醒,何时醒,就看她的造化了。”
司聪眉峰一蹙,看向同样一脸失望的韩铮,惆怅的一叹。
“尽量救治,需要什么您尽管说。”
郎中看了看周夫人的穿戴,微有些犹豫,说道:“病人需要静养,也需要人照顾,这治病的环境也很重要,在这里,怕是不妥。”
司聪道:“她是非常重要的证人,还不能离开衙门,我会挑一个房间给她,把她的女儿留下来照顾她吧。”
郎中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如此,小医便去开药方了。”
司聪做了个请的手势,郎中背着药箱出去了,司聪又指挥衙役抬起昏迷不醒的周夫人去了衙役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寻了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先安置了她。
韩铮还在大堂等着,重要的证人不能说话了,一切证词都没了依据,那朱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都栽在周夫人身上谁又能辨别真伪?
这可如何是好,本以为是柳暗花明,结果,又是山穷水尽。周夫人虽然还有口气,与死了没什么区别。
二人无精打采的回了书房,相对而坐,沉默无言。
“我觉得朱威在说谎。”
司聪忽然这样说,韩铮也点点头:“我也觉得他说的不尽实,周夫人的反应太过激烈,相对于杀人,通奸的罪名更小一些。可是她宁愿承认自己杀了人,也不愿承认与朱威有奸情。所以,这里头有疑点。”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说,鹤顶红这样难得的毒药,为何周夫人却有那么多,别说毒死一个朱威,我看能毒死整个衙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