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的绝望让人心疼,司聪鼻头一酸,也落下泪来。
“自己的妹妹都下的去手,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你还指望她对你有母子之情吗?”
韩铮感觉自己要碎了,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也不是难过的时候,那个杀人的恶魔还逍遥法外,我们得去撬开她的嘴,挖出所有的秘密。”
韩铮挣扎着站了起来,“对!我去申请抓捕令,抓回来严刑拷打,不信她不说。”
韩铮气势汹汹的出了牢房的门,司聪回身看向朱威,问道:“岳南屏,为什么要夺去韩铮的世子之位?”
朱威身子微颤了颤,眼神微闪。“我,罪民不知。”
“朱威!你还想为她隐瞒?你信不信,她会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你们身上,把自己说成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或许连刑罚都不用受,只是被赶出王府的大门。她手里握着大半个王府的产业,一样可以逍遥自在的活,而你,将会是她最后的替死鬼。”
朱威露出震惊之色,“凭什么?那些人都是她让杀的,她是主谋,她凭什么不用受罚?”
“就凭你接到所有的指令都是岳嬷嬷下达的,她手上没有一条命案,她顶多就是个冒名顶替,罪不至死。你觉得,以她的狠毒心肠,会放过你的儿子吗?”
朱威猛地一个激灵,抬头看向司聪,沉重的喘了两口气,道:“我只知道,她是为了让她的儿子韩钰继承爵位。一开始是想逼着他走,后来,你来了,世子他又不想走了,她就动了杀心。”
“韩钰,是谁的儿子?”
朱威有些懵,“是岳南屏的啊?”
“我知道是岳南屏的,他是岳南屏与昌平王生的,还是与她原配姜启辉所生?”
朱威紧紧皱着眉,有些不确定的道:“我也曾有过疑虑,可是珊儿说是王爷的,但是我总觉得不是。以姜启辉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怎么会甘心为了别人的儿子做了那么多坏事,钱财是一方面,一定也是为了韩钰的世子之位。”
司聪眉头深蹙,“还有哪些让你怀疑的?”
朱威想了想道:“有一回我们俩喝酒,他多喝了几杯,很是得意的与我炫耀,说是以后整个王府都是他们姜家的,让我好好跟着他混,将来一定给一楠谋一个官做做。那时我就想,那韩钰,或许就是他的骨血。”
司聪神情凝重,深深舒了口气。“把你知道的,关于姜启辉的事,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包括他常去的地方,可能逃跑的地方,都说出来。”
朱威眨了眨眼道:“如果他要跑,一定是去找韩钰,他说过,就是死,也要死在儿子跟前儿。”
司聪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你怎么不说?”
朱威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刚才您也没问啊!”
司聪冷哼道:“朱威,此次如果顺利抓到姜启辉,你也算是立了一功,我和世子说话算话,会为你陈情减轻处罚。但如果你再反复无常,翻供不认,你可知道等待你的将是什么结果,我狠起来,不比那个冒牌货差。”
朱威打了个冷颤,忙道:“世子妃放心,这次罪民一定好好认罪,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绝不让那个毒妇逍遥法外。”
司聪冷睨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到了牢房外头,韩铮也拿着批文回来了。
“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