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冲韩铮挑挑眉,两人当她不存在一般,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商议起她的死法来。
“她有心病,不如就闷死她,说是旧疾复发好了。”
“那可太便宜她了,她死之前,怎么也得尝尝银针刺体的滋味,不能光我一个人受罪不是。”
“陈掌柜是被勒死的,应该让她感受下。”
“那韩总管还是被刺杀的呢?是不是也要捅她几刀?”
岳嬷嬷和周县城都是被毒死的,听说服用了鹤顶红,会肠穿肚烂,疼痛难忍,这个还省事了。”
昌平王:“.......”
岳南屏越听越心惊,努力维持的平静几近崩溃。
“要是这么说,映茹被她斩首而亡,她这颗头颅,是不是应该还给映茹?”
昌平王大概明白了儿子儿媳的意思,吓唬人,谁不会啊!
岳南屏骇然变色,张开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好像下一刻,她就要尸首分家一般。
司聪扯唇露出一丝讥笑,她也不是无坚不摧,总会找到她的弱点。
吓呆了岳南屏,她终于是闭了嘴,司聪出去寻了芙蓉来,让她去铺子里把春兰叫来,帮着记账。
不多时,春兰匆匆赶来,司聪与芙蓉春兰三人开始查金子记账。这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又要搬来搬去的,这边记录完的直接码在了墙壁里,直到天黑了,才算是查验完毕。
司聪把账册递给了昌平王,道:“这些金子,小的有十两,大的有百两,总共是五千六百三十块,价值五十万零六千三百两,这些,远比亏空的数目要高,应该是婆母的嫁妆被她阴了。”
“这么多?”
昌平王颇为意外,他一直以为王府的那些产业并没有多少的收益,没想到,短短十年,她竟收敛了这么多钱财。
“这只是金子,应该还有田产屋舍,铺子之类的,想来,也不会是小数目。”
昌平王十分憎恶的瞪了一眼已经昏睡的岳南屏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
“还真是有些手段,当真是小瞧了她。”
司聪道:“她若是心思端正的人,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可惜,心术不正,用错了地方了。”
韩铮非常的不赞同,“那都是我父亲母亲打下来的基业,与她有什么关系,拿去变卖换银子谁不会啊!”
司聪无语的摇摇头,她不想打击他,即便是贪污亏空,也得有得亏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