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看向韩铮,说道:“父王那里可准备好了?”
韩铮点头,“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咱们过去呢。”
司聪微微颔首,“堵住他的嘴,去启月居。”
韩铮向外招了招手,进来几个侍卫,解下绑在柱子上的姜启辉,又捆了起来堵住嘴,一行人踏夜去了启月居。
启月居院里一片漆黑,只有主屋有一丝光亮,侍卫们脚步如猫的悄然进了院子,无声无息的将人扔在了主屋门口,死死的按在地上。
司聪与韩铮相继走了进来,昌平王端坐在椅子上,地上跪着岳南屏母子二人。
见司聪他二人进来,岳南屏眼神恶毒的狠狠地瞪了司聪一眼,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吃了司聪。
司聪轻蔑的冷哼一声,走到昌平王面前施了一礼道:“禀父王,姜启辉已经招认了,韩钰确系他与岳南屏的骨肉。”
“你胡说!”
岳南屏疯了一样跳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去打司聪,让韩铮一脚踢翻在地。
“老实点!再无理绑了你!”
岳南屏捂着被踢的生疼的胳膊,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旁边跪着的韩钰在震惊中回过神来,上前扶起了她,关切的问道:“母亲,您,您伤在了哪里?”
韩钰的声音还有些稚嫩,十岁的年纪长的要比同龄人高一些,不听声音,以为他是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呢。
韩铮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个所谓的弟弟,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确实如阿黎所言,这副还没张开的面容,与姜启辉十分的相似,说他二人没有血缘关系,十之有八都不会相信。
司聪亦是如此,打眼一瞧,就确定了想法,此子绝非昌平王骨血。不过,总觉得他看起来似曾相识,也不知是哪个五官,有些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
岳南屏忍了半日的泪,在儿子的关切下终于是落了下来,委屈巴巴的道:“钰儿,快与你父王说,你是他的儿子,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他们,他们要害了你。”
韩钰面现惧色,一脸茫然的看向韩铮与司聪,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就是二哥哥吧?二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母亲?父王刚才与我说,母亲不是真正的王妃,母亲不是你的母亲,这,这都是真的吗?”
十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单纯天真的眼神看的韩铮心里一软,怎么也硬不起来语气。
“父王说的都是真的,你,你也不是父王的儿子,而是这个毒妇与那个带你走的人所生。”
韩钰惊愕的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问道:“就,就是那个,那个姜叔父?”
昌平王冷哼一声:“叔父?他怕是时时刻刻都想你叫他一声爹吧!”
男人的嫉妒心永远是无法估量的,即便是这样一个厌烦唾弃的毒妇,听到情敌的名字,还是免不了酸味十足。
岳南屏极力的狡辩道:“不是那回事,钰儿就是韩家的骨血,有稳婆作证,也有太医作证。王爷,你恨我,怨我都行,可不能听信谗言,害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啊!那两口子就是狼子野心,他们是要扫除异己,为了巩固世子之位啊!”